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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七年,他們終于撕破臉,終于不再給對方一點兒余地,陸言并未從這一段婚姻里全身而退,她心里有傷,而程以安更像是受傷的野獸。
尤其,當(dāng)陸言用嫌棄的語氣說【程以安,你的腦子壞掉了吧!】
他感覺受到了侮辱。
他狠瞪了陸言,獨自走到書房里撥了一個電話請了個醫(yī)生過來給他處理傷口,明天他還有個重要的股東會議要參加,若是額頭帶著傷實在不像樣子。
就在程以安對著書房的玻璃柜打量傷勢的時候,他驀地就看見雪白襯衣上的口紅,他記得今天陸言并未化妝......這抹口紅印是喻白的?
程以安心情陡然沉下去。
就在這時,外頭傳來一陣急亂的腳步聲,還有搬大件行李的聲音。
程以安心里一凜。
他連忙走出去,而后他就看見一家搬家公司正在來來往往地搬行李,當(dāng)然搬的都是陸言的東西,大晚上的折騰的樓道呯呯作響......而陸言,他的妻子已經(jīng)套上一件黑色風(fēng)衣,全身利落得很,她手里提著一個20寸的行李箱朝著樓下走,程以安不顧額頭的傷追了上去:“陸言你干什么?”
陸言冷笑一聲,她單方面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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