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御長長凝視著城門之上的這四個字,等到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那一老一少已經(jīng)進了城門,消失在人海中,全然不見蹤影。 蕭御心神一凜,不好,一念回首,竟然忘了大事。 “你是哪里來的,有品牒嗎?” 蕭御快步趕到城門,冷不丁橫過一根長矛,一個身披鎧甲的人目露寒光,擋在他面前。 蕭御微微一怔,剛才他被浮生一夢四個字所吸引,并沒有注意別的,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城門雖然大開,但是卻充斥著一股肅殺之氣,兩邊城門軍身如長釘,橫列兩排,一動也不動。 蕭御一念沉吟,方才那軍士口中說了品牒二字,想必是這座城池的通行證,但是他連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自然更不可能有什么品牒,只得說道,“將軍大人見諒,我從外地而來,并無品牒。” 那軍士冷冷道,“沒有品牒者,一律不準入城。” 軍士的聲音很冰冷,顯然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蕭御只得問道,“請問在什么地方可以辦理品牒。” 那軍士原本已經(jīng)轉過身去,聽到這句話,轉首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蕭御,“連品牒是什么都不知道么?” 蕭御皺了皺眉,他所問的和軍士所回答的,似乎不是一個問題,不過他對這里全然不知,沒有任何辯駁的余地,如實說道,“將軍,我初來貴境,的確不知道什么是品牒。” 那軍士的目光愈加冰冷,“我看你不僅是初來此地,而且根本就不是本國之人,否則縱然沒有品牒,又豈有不知哪里可以獲取品牒的人。” 蕭御眉心愈沉,那祖孫二人已經(jīng)離開有一會兒了,他對這里完全不熟悉,如果再遷延下去,就很難再找到二人了。 “將軍,鄙人自幼生于荒野,不識大國之風,還望將軍恕罪,我的確非貴國之人,只是從山間采摘了一些藥草,想要進城去賣,不知將軍能否行個方便。” 那軍士沉聲道,“我看你并非來自荒野,而是有些神志不清,我城中向有規(guī)定,無品牒者不得擅入,從來沒有人能夠違背,平時尚且如此,何況是現(xiàn)在。我方才對你說這么多,是念在你無知,算不得什么罪過,但如果你再執(zhí)意不走,就不要怪我將你視作奸細。” 蕭御心中一念飛轉,城中既有規(guī)定,他手中沒有品牒,恐怕很難進去,這軍士按照規(guī)定守城,并沒有什么過錯,且莫說他現(xiàn)在實力全無,縱然仍有巔峰之力,也不對對他做什么。 蕭御原本滿心想跟過來,看看老者和小樓所說的究竟是什么事,然后再伺機幫助他們,以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沒想到現(xiàn)在一座城門就已經(jīng)將他死死封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