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木楠錦抬頭看向跟她說話的官員。 對方而立之年,面容粗獷,下巴留著短胡渣,他怒目圓瞪,一臉很不屑的樣子。 【他誰啊?怎么副要來找茬的樣子?】 【他該不會跟朝堂上的大臣一樣不喜姑娘當官,所以處處看我不順眼?】 “我……” 官員剛張嘴要說話,劉百戶出聲打斷他:“門督,這一位是……” 門督向他介紹:“這位是我們六扇門的鄭司衙,是最初發(fā)現(xiàn)干尸的人,他一直跟進這個命案,我便把他也一起叫來了。” 劉百戶對鄭司衙供手道:“見過鄭大人。” 鄭司衙臭著臉回他一禮:“見過劉大人。” “鄭司衙,木姑娘只是來幫忙的,你一個大男人可不要為難一個小姑娘。” 門督眼里含著警告讓他不要搞事。 鄭司衙卻不服這一口氣。 從第一件命案開始到現(xiàn)今已過去一個多月的時間,好不容易有了眉目,也有七成把握指任出此事是誰干的,可木楠錦的出現(xiàn)立馬就否認他所有努力和辛苦,他能不氣? 先不說他不相信木楠錦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是誰所為,就她心里所說不是人為就讓人覺得特別可笑。 【鄭司衙?】 【哦,原來是破了不少奇案,并在短短十年時間從一個沒有品級的衙役升到五品司衙。】 【嗯,不錯,功績累累,有一套自己的破案手法。】 鄭司衙聽她在心里夸贊自己,內(nèi)心有些小驕傲。 【只可惜判錯了兩樁冤案。當時事后明明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勁,卻為了保住名聲和官位便沒有再重新調(diào)查,白白讓人受冤。現(xiàn)如今的他已失去以往破案的熱情,只知一味的追求功名。】 鄭司衙內(nèi)心一震。 當初他隱隱察覺自己可能破錯案件捉錯人后時,并沒有再查這一件事情,也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這事,木楠錦又是怎么知道的? 六扇門的人都難以置信地看著鄭司衙。 原本對他敬佩有佳的人在此刻也對他失望透頂。 鄭司衙擔心大家都信她的話,佯裝大怒:“你胡……” 緊接著,門督定了他穴讓他不能動,并點了他的啞穴讓他說不了話。 門督冷聲說道:“死者為大,鄭司衙可不能打擾杜大人安息。” “……” 鄭司衙十分后悔。 以往就聽人說過木楠錦知道許多人不知道的事,可他不相信。 如今好了,他這么多年的付出就要功虧一簣。 不行,他不能認。 而且事情過去這么多年未必能查得到他捉錯人的事情,因此,他得賭一把。 鄭司衙不甘心就這么被木楠錦斷了官路,他對自己的副手狂使眼色,示意他把他們查的事情說出來。 只要門督相信他們查的事情,那就算查到他以前判錯案子也可以代罪立功,不僅不被處分,還能保住原有的官職。 副手十分為難,但還是硬著頭說道:“門督,我想說說我們之前查到的事情。” 門督點點頭。 “最近的死者都是被吸成人干而死,而這一種手法與前兩年發(fā)生在江南幾樁命案是一模一樣的。為了確認真相,鄭大人帶著我們連夜趕到江南衙門核對此事,并帶江南的衙役趕到京城查看干尸死狀,得到的結果是與江南當年的死者毫無二致。” 副手拿出一本折子遞給門督:“這是我們調(diào)查到的事情經(jīng)過,請門督過目。” 門督接過折子翻閱。 副手繼續(xù)說道:“當年江南捕頭認為人干一事是魔教所為,經(jīng)我們查實,魔教的教主確實會一種吸食人精血的功法,我們也親眼目睹到武林中人被魔教教主吸食血氣后變成人干。” 門督看完折子的內(nèi)容說:“我也有懷疑過是魔教教主殺的人,只是從這一點還不能證明就是他干的。” “可……” 副手還想說些其他的,便聽到木楠錦的心聲又冒出來了。 【魔教教主真可憐,人明明不在京城卻被人誤會殺人。】 【其實也不能怪別人這么想,他一直頂著壞人的標簽,別人不想誤會他都難,而且他也從來不解釋自己所做的事情,大家就把事情推到他身上。】 【真是妥妥一個背鍋俠。】 眾人:“……” 副手咬了咬牙:“如果不是魔教教主干的,也有可能是魔教的其他人干的。” 【如果是魔教其他人干的,那你有證據(jù)嗎?空口無憑就說是魔教,六扇門就這么查案的?】 副手臉色脹紅,沒臉看其他人。 門督轉(zhuǎn)頭對劉百戶問:“劉大人,你們從杜大人尸體里可看出是何人所為?” 劉百戶:“……” 他都沒有看過命案的案卷,也沒有查案經(jīng)驗,單憑一具尸體能看出什么問題? 劉百戶把問題丟給其他百戶:“你們可有看出是何人所為?” 三個百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