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事關木楠錦口袋的錢,她快速地換身常服去了傾笑樓。 傾笑樓大門敞開,因一大群侍衛守在門外無人敢進去找樂子。 樓里面的桌椅、酒壇子和飯菜被砸了一地,上百名龜公、小倌、歌姬和琴師被一群侍衛按在地上鞭打。 他們被打得全身傷痕累累,皮開肉顫。 “啊啊——” 凄慘的叫聲響遍整個笑傾樓,外面路過的人都紛紛躲得遠遠地不敢靠前半步。 “大人,求您了,求您不要打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老鴇跪在四名華服的男子面前苦苦哀求。 其中一名穿白色華服的年輕男子靠到椅背上用輕蔑的神色看著她:“用你們笑傾樓最卑微的方式求我們,我們也許會考慮放過你們。” “最卑微的方式?那是什么方式?” 老鴇知道很多討好客人的方法,可是不知道他想要哪一種。 “我們又不是笑傾樓的人,又怎么知道你們用什么方法取悅客人。” 老鴇知道他是想羞辱自己,咬了咬牙站起身,然后一邊扭動身姿,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 四名年輕人下意識的皺起眉頭,白色華服的年輕男子生氣地拿起旁邊的果盤用力地砸在老鴇的臉上:“就你那像豬的身軀誰稀罕看,別惡心我們了。” “啊——” 老鴇痛呼趴在地上,臉上被砸青,鼻孔還流下兩行鼻血。 其他三名男子一臉譏弄地看著她。 平日就冷著一張臉的木楠錦站在門外看到這一幕后,臉色更森寒了。 斷我財路者,死。 木楠錦往笑傾樓大門走去,侍衛迅速上前阻攔。 然,還不等他們靠近,就被一股類似于內力的力量掃出三丈之外。 “啊——” 里面的侍衛聽到動靜立馬看向外面,只見一名小姑娘從外面走進來,大聲喝道:“你是誰!?” “姑、姑娘。” 老鴇如同看到大救星,欣喜地捂著鼻子爬起身跑到木楠錦面前。 木楠錦擰眉問:“怎么回事?” 老鴇哭著說:“我們還沒有到開門做生意的時間,他們便強行撞門闖入樓里讓我們接客,我怕得罪他們就喚公子們起身迎客。可是,他們在我們樓里玩了公子,又喝掉許多昂貴的酒水后,竟然想不付錢就走人。護衛將他們攔下卻反被他們的侍衛捉了出來。之后便是姑娘眼前看到的情況。” 她在侍衛闖入之前便有預感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就趁著幾位公子玩樂時偷偷地從后門溜出去找木楠錦。當時她沒有指望木楠錦這個小姑娘會來幫忙,也不相信一個區區的九品錦衣衛能解決這些貴公子。不過,公修容在離開前曾交待過她有事就去找木楠錦,因此她才會賭一把。 “圍住他們。”侍衛頭領帶人將木楠錦團團包圍住。 “原來是吃霸王餐的。”木楠錦打量侍衛穿的銀色鎧甲,既不是軍隊的鎧甲,也不是皇宮侍衛的鎧服,更不是四國使臣侍衛穿的鎧衣。 白色華服的公子起身來到木楠錦面前,用手去挑木楠錦的下巴:“這位姑娘長得挺標致的,也是笑傾樓里的舞姬嗎?本公子看上你了,你就跟本公子回去做本公子的二十房小妾吧。” 木楠錦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冷冷地看著他:“就憑你也敢打我主意?” 白色華服的公子哈哈大笑:“為何不敢?我就算把笑傾樓占為己有,你們老板也只能乖乖雙手奉上。” “你就不怕官府捉你們?” “官府?”白色華服公子仿若聽到天大的笑話:“官府算什么東西?” 這時,穿青色華服的公子催促他:“少初哥,他們不過是平民,何必跟他們多費口舌。現時辰已經不早,我們還要在晚膳之前趕回王邸,不然又要挨罵了。” 老鴇聽到他們稱自己是平民,頓時臉色發白,全身抖個不停。 也就意味著他們是皇家的人。 “知道了。”梁少初想掙開木楠錦的手,卻被對方越握越緊:“小姑娘,你最好立馬放了我,不然我讓你跟他們一樣被活活抽死。至于你說的官府,他們根本就管不了我們,也不敢管我們,這就是權力。權力是至高無上,無人能違抗。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就收走笑傾樓,讓你徹底淪為玩物。” 木楠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方才話好像說得非常有道理,受教了。” 老鴇:“……” 姑娘,你到底站在哪一邊的。 老鴇突然有些后悔把木楠錦叫來了,她都不是來幫忙的,而是來壞事的。 梁少初愣了愣,開懷一笑:“小姑娘,你真是太有趣了,我決定……” 他話還沒有說完,木楠錦突然一拳打在梁少初嘴巴上。 “啊——” 梁少初差點就被揍暈過去。 “少初哥。” 其他三名華服男子迅速站起身。 侍衛們急忙拔劍指著木楠錦他們。 老鴇都嚇傻了。 她都沒有想到木楠錦如此生猛連皇家人都敢打。 “你……” 梁少初剛張開嘴,一顆顆牙齒掉了出來。 嘴唇不僅腫了,嘴里流出許多血。 梁少初驚恐地瞪大眼睛,牙都沒了。 “死丫頭,你快放開少初哥。”穿著青色華服的男子怒道。 木楠錦將梁少初提起,當成鞭子用力一甩,周圍的侍衛全被她打飛出去。然后掐著梁少初的脖子說:“放了歌姬他們。” 青色華服的男子說:“你先放了少初哥。” 木楠錦對梁少初冷笑:“看來你的命比樓里的小倌的命要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