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老弟,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咱們都合作一年了。”攀墾琿感覺道理上說不通,就開始談感情。 “才七個月,沒有一年。”林秋這是不想談感情的意思。 畢竟談感情傷財,他現在只需要財,不需要感情。 攀墾琿小心翼翼的看著林秋的表情:“那這段時間就快過年了,咱們總得讓公司的員工過個好年吧。” “飯早早公司招的都是當地的百姓,人家過年也要......工資的。” 林秋笑了一下:“工資是你這個老板發,和我有什么關系?” “你看你這,這家公司呀是咱倆合伙開的,我那邊有什么損失,您這里也見不到好,不是嗎?”攀墾琿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屈能伸。 之前林秋就非常敬佩他的這項能力,攀墾琿好像有一張摸不穿的臉皮一樣,只要有關利益,他能瞬間變臉色,瞬間開始當舔狗。 林秋一向覺得這種人深不可測,但是他轉念一想,又覺得這種人只不過是難以控制自己的脾氣罷了。 真正深不可測的人應該像鄭鵬鯤和王隆一樣,雖然這兩個人做的事情都不是好事,但是憑借他們的能力能夠一直逍遙到老年已經算是很能的“人才”了。 這兩個人全部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在面對有能力的勁敵時,他們往往不會表現出厭惡的神情。 雖然語氣當中帶著高高在上,但是也只會在下位者面前體現。 林秋覺得這些狀態都是他應該學習的。 他說道:“攀老板,我只不過是個投資商而已,連你們公司的股票可都沒有涉及。” “哪里帶得上這樣的高帽?” “再說了,南邊兒那邊兒的運營一直都是你負責。” “我最多派過去一個監工,這也是你允許之內。” “就他一個監工又能出多大的力?” “你呀要是想過好這個年,最好讓我能見到效益才對。” 林秋說完這句話就給攀墾琿倒了一杯茶,這杯茶倒得非常滿,就快要溢出來的程度。 茶滿送客,他這意思是不想再和攀墾琿說話了。 他的這個態度讓攀墾琿心里越來越亂,他不顧顏面地彎腰把嘴湊到了茶杯面前。 一口氣硬生生把茶杯里的茶吸走一半。 “不愧是林總,您的茶就是好呀。”他現在想趕緊拍點馬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