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陛下好不容易按下剛才的事情,這邊又出事了,此時(shí)在場所有人里,皇帝的臉色最難看。 護(hù)衛(wèi)把發(fā)現(xiàn)的證據(jù)遞給蕭朔,蕭朔看完證據(jù)后下意識看向陶夭夭。 陶夭夭剛喝完茶,這會正在吃糕點(diǎn),見狀,嘴角抽搐了一下,“本小姐這是得罪了多少人,一日之內(nèi),這算是第三次被人陷害了。 蕭大人,你可是大理寺少卿,查案原本是你的職責(zé),還請蕭大人還小女一個清白。” 陶夭夭真的累了,現(xiàn)在就想坐下來吃會東西。 蕭朔也知道她今日不容易,若是尋常人遇到這種事情,只怕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可是她卻一次次站出來,一次次扭轉(zhuǎn)局面,為自己自證清白。 這樣的勇氣與聰慧,讓他佩服不已。 只是,他手里拿到的東西對她十分不利,再加上這么多人看著,他就算是想護(hù)短也沒辦法。 “陶姑娘若是累了,可以坐著回答本官的話。” 好在蕭朔不是一個死腦筋,不知道變通之人,她看出陶夭夭只是累了后,便說了這么一句。 陶夭夭聞言,果然滿意的笑了。 “那蕭大人就說說你拿到了什么證據(jù)吧。” 蕭朔拿過手里的瓷瓶走過去遞給陶夭夭,當(dāng)陶夭夭看清楚蕭朔手里的東西后,下意識看向謝瀾。 謝瀾也在看她,四目相對那一刻,謝瀾察覺到了不對勁,于是起身快步走到陶夭夭跟前,等看清楚她手里的瓷瓶后,立刻解釋道,“這個東西是本王的。” 什么? 陶姑娘的東西怎么是王爺?shù)模? 也就是說,這個東西是陶姑娘給王爺?shù)模麄兪裁磿r(shí)候關(guān)系這么好的? 皇上見狀,沉下臉色,“定北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陶夭夭從前是你弟弟的未婚妻,就算如今不是了,那也不是你可以肖想之人。” 陛下這句話無疑是在打謝瀾的臉。 謝瀾可是陛下和皇后所生,也是所有皇子里唯一的嫡子,陶夭夭背靠楚家,確實(shí)身份尊貴,但還不至于高過謝瀾這個嫡子吧。 再者,陶夭夭和三皇子定過親,若是她之后嫁給其他高門大戶,也沒什么,可如果她要再嫁皇室,那也是陶夭夭高攀,而非謝瀾高攀。 陛下卻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嘲諷他,這根本就是在踩他的臉。同時(shí)也告訴眾人,三皇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比這個嫡子還要重要。 陶夭夭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謝瀾,就在她以為他會難過,最起碼會露出不悅的時(shí)候,他依舊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仿佛剛才陛下說的事情和他無關(guān)一般。 大概是他和原主都有一個偏心的爹,這一刻,陶夭夭莫名地有些心疼他。 這時(shí),被眾人用各種神色看著的謝瀾,慢慢轉(zhuǎn)過身,看向了高臺之上的九五至尊,“本王不過是站出來為陶姑娘說了句公道話,陛下這般著急做什么,是怕本王說什么不該說的嗎?” 八年離別,這一次回京后,謝瀾一直對陛下都是那種臣子對君王的疏離感,這樣的關(guān)系,雖然讓他們看上去關(guān)系極其疏遠(yuǎn),好在各自相敬如賓。 但是今天,謝瀾居然當(dāng)眾反駁了陛下,這讓陛下一下子就黑了臉。 “放肆,如果你真的心思純凈,又為何因?yàn)殡薜囊痪湓拹佬叱膳!? “惱羞成怒?”謝瀾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心不見底的雙眸里突然溢滿狂風(fēng)暴雨即將來臨的怒意。 “如果這算是惱羞成怒的話,那陛下對本王的怒意算什么?厭惡,還是避之不及。” “哼,你既然知道朕不想見你,又何必總是進(jìn)宮惹了朕不快。”皇帝毫不遮掩自己對謝瀾的怒意。 謝瀾滿是怒意的眸子在聽到這句話后,突然由狂風(fēng)暴雨專為了風(fēng)和日麗。 就在眾人驚訝不已的時(shí)候,謝瀾突然笑道,“是嗎?若是如此,本王日后一定日日進(jìn)宮,就像當(dāng)年你對我母妃那樣。” 啪! 皇上一怒之下,拿起手里的酒壺砸了過去,謝瀾就這么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看著酒壺就要砸在他身上,陶夭夭情急之下,一把拉過他躲開了這一擊。 眾人見狀,雖然詫異,但是都沒說話。 反而是陶夭夭,上前詢問陛下,“冬至的死與本小姐無關(guān),如果陛下想讓本小姐留下來配合調(diào)查,那本小姐希望陛下可以允許本小姐查出真相。” 陶夭夭的意思很明顯,如果像剛才那樣,她查到一半被陛下用理由擋了去,她是不肯的。 她現(xiàn)在詢問陛下,就是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如果陛下答應(yīng)了,等下卻還這么做,她就有話可說了。 相反,如果陛下不答應(yīng),她就用另外的方式還自己一個清白。 她把決定權(quán)交在陛下手里,是想看看這件事情陛下知道多少。也想看看陛下最后是怎么選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