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下麻煩了。用來削弱敵人的辦法,看來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 面對這茫茫多的敵人,想要打敗敵人都已經(jīng)難如登天,更何況要表現(xiàn)出輕而易舉的感覺。 黑白無常和枷爺鎖爺謹慎地向后退著步子,聚在了李建國和姜安身旁。 黑無常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魚死網(wǎng)破?” 枷爺?shù)溃骸熬W(wǎng)破不破暫且不論,魚肯定得死在這里了。” 白無常護在姜安身前,對著身后姜安說道:“姜安,現(xiàn)在只有靠你了,只有你拿出勇氣,我們才能戰(zhàn)勝敵人!” 姜安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不不不……你們已經(jīng)那么厲害了,都沒有辦法打敗他們……我就是一屆凡夫,怎么可能能夠擊敗他們呢?我做不到……我肯定做不到……” 白無常無奈,又向著枷 想讓姜安通過戰(zhàn)勝恐懼爺問道:“怎么辦?我們要先逃離戰(zhàn)場嗎?” 枷爺沉思片刻:“如果逃離,那就是證明我們的確拿這些怪物沒有辦法……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說得容易,”黑無常竟然笑了出來,“看這重重包圍,我們怎么殺得出去?” “不能硬拼,先沖開一道口子,然后從口子里沖出去。在姜安的意識里,這些怪物耐力肯定不行,否則姜安自己也不可能逃出生天。” “好,但愿姜安的想象力沒有那么豐富,別再給我們造幾個難纏的怪物。” 就在黑白無常幾人商量對策的功夫,李建國湊近林鈴身邊,低聲問道:“怎么樣?你的拂塵還有多少電?” 林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拂塵:“大概還有6%。” 電量消耗比自己想象的快啊。 李建國在思考一個問題: 林鈴的瞬間移動,能夠把所有人從姜安的世界直接剝離出來嗎? 還是說這個瞬間移動也只能在姜安的世界里進行移動? 或者說,這個瞬間移動根本就沒有辦法在這個世界進行使用? 現(xiàn)在林鈴拂塵里面電量也不多,保險起見,還是盡量不要為這些不確定的事情浪費電量。 先看看黑白無常他們能不能帶著大家逃走,如果實在搞不定的話再拜托林鈴吧。 耳邊傳來黑無常壓低的聲音:“西邊是山,東邊是河,從這兩邊計算突破出去,我們也很難繼續(xù)前進。只能往南或者往北了,不過無論哪個方向,都大概率會遇到更多的追兵。” “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賭一把了。老范,你先選個方向,我們隨后跟上。” 黑無常長長嘆了口氣。 “看來,不得不打斷魅的休息時間了。” 黑無常一手緩緩解開哭喪棒上的繃帶,再次把小頭骨露了出來,不同的是,這次小頭骨的眼中沒有立刻亮起藍光,而是過了一段時間,那深邃的眼窩中才亮起微微光芒。 小頭骨打著哈欠,醒了過來:“怎么了,人家才睡沒多久呢……” 黑無常鄭重向小頭骨說道:“不好意思了,魅,現(xiàn)在還非得你出場不可了。” 小頭骨聞言笑道:“呦,大名鼎鼎的范無救居然還有求人的時候,來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說著,小頭骨轉著腦袋望了一圈,笑道:“不就是一圈雜兵,也至于你們怕成這個樣子。” 黑無常嘆道:“說來話長,但它們并非等閑值班,剛才我們也陷入了苦戰(zhàn)。所以我也不得不把哭喪棒的力量全部釋放出來,擾了你休息,實在不好意思。” 小頭骨慵懶說道:“唉,你個范無救,偶爾對人家認真的時候,還真是讓人家沒辦法對你生氣呢。” 小頭骨眨了兩下眼睛,眼窩中的藍光更甚,聲音也嚴肅起來:“算了,本來誰的呀不踏實,渾身酸痛,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李建國無語:你就一個頭骨,還有什么渾身酸痛的? 黑無常聞言,驚問道:“真的嗎?你確定?我記得你的力量積聚本就緩慢……” 小頭骨嬌聲道:“怕什么,范無救,反正我們,來日方長嘛。” 說罷,小頭骨身上映著一圈刺眼藍光,竟然緩緩從黑無常的哭喪棒上飛了下來,從那頭骨中,竟然瞬間伸出數(shù)道骨頭,不多時,就拼成了骨骼的樣子,在一陣光芒中血肉復生,勾勒出了一個女人曼妙的軀體,只見一張精致的小臉,黑發(fā)如瀑,眸如明月,齒如貝玉,吐若蘭息,渾然天成。 白無常已經(jīng)早已別過頭去,枷爺鎖爺也是緊盯著敵人,沒有看小頭骨一眼。 倒是那些怪物和姜安以及李建國看得呆住了。 李建國的驚詫程度甚至高于其他感情。 小頭骨……竟然是一個花季少女? 當真不是一個中年歐巴桑嗎? 小頭骨……不,魅就這樣赤條條地站在眾人面前,過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忘了穿衣服了。” 又是一陣白光閃過,小頭骨披著一條寬松的睡衣,倩然屹立在戰(zhàn)場之上。 姜安就這樣怔怔地望著,眼睛轉不動分毫。 那些怪物們也是如此。 李建國嘆了口氣:果然姜安想象的這些怪物和它自己都是一個德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