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你又能高貴到哪里去?我的家里人都已經去世了,你還用他們來威脅我,若不是我偶然間知道了事情真相,還真是如了你的愿,幫你去害了涂良媛。” “涂良媛那么好的人,你也下的去手!” “你滿手鮮血,你比起我們可臟多了!” “做了這么多惡事,你會遭報應了!”她一聲聲的,到后面幾乎是大喊出聲,看上去憤怒又絕望。 “你在說什么?什么家人已經去世了?”陳良娣和戴嬤嬤都有點懵。 然而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小禾就朝姜靖川磕了一個頭,快速道: “殿下,藥是奴婢下的,這藥本是陳良娣讓奴婢給涂良媛下的。可是在下藥的前一天,有個人告訴奴婢,奴婢的家里人早就已經去世了,在陳家接走他們的第三個月。那人還給了奴婢母親的貼身之物。” 她從身上拿出一根已經有些黑的銀簪子,“奴婢的爹曾經是一個鐵匠,這簪子是他親手為母親打的,上頭還刻有母親的小字。” “后來父親去世,家里就剩下母親和年幼的弟弟,奴婢這才進宮當了宮女。” “他們便是見奴婢家里好欺負,才會奴婢前腳進宮,陳家后腳便將人接走了。” “說好只要好好替陳良娣辦差,陳家便會好好待我的母親和弟弟的,可是、可是……” 她趴在地上嗚嗚的哭出了聲,像是傷心到了極致,胸口也有幾分疼一般。 涂清予卻皺眉看向姜靖川,“殿下,她的狀態不對。” “太醫。”姜靖川也看出來了,連忙喚太醫。 小禾卻不讓太醫靠近,“奴婢已經服毒了,反正家里就剩奴婢一個了,也沒什么好活的了。” “死前奴婢便同良娣說清楚吧。”她的嘴角溢出一絲血來,艱難開口:“那些被你控制了的太監,并沒有背叛你,我拿著藥,去同第一個人說,那便是主子要的東西。” “他……他以為是你要從涂良媛殿里拿什么,沒有懷疑我,就、就將藥送進了你的院子……后來、后來那藥是我那同鄉下的,我手中有他的把柄、你以為你控制了他的家人,他就會聽你的嗎?” “他是家里最不受寵的,父母從小不是打、便是罵,最后明明家里還有余錢,卻……將他送進來當了那沒根兒的人、他如何能不狠?” 她本不想出賣這個人,可這個人方才竟然要用如此惡心的理由將所有事情都推到她的身上。 呵。 “你、你拿他的家人威脅他這件事情,當真是、可笑至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