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又是兩日?這太醫令究竟在搞什么鬼!” 司馬博眉頭皺得緊緊的,“他慣會用這話搪塞人,不行,我看我還是親自去御帳外候著,倘若主上依舊不肯見我,大不了我冒死硬闖一次!” 說罷捏著拳頭,作勢就要往帳外去。 “司馬兄,”蕭景南一把將人拽住:“主上身上有舊傷,每逢陰天總會復發,我跟著主上久了,這事很清楚。” 他一頓,又道:“再說攻下齊國原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辦到的,這事還真急不得。” “急不得?”司馬博倒吸了口氣,不可置信看他:“大軍一日日候著,主上卻久不見人,如何不令人擔憂?” 蕭景南松開手,放緩語氣:“你瞧這兩日風雪不斷,主上雖身體抱恙,但諸事皆有安排,想來未必沒有別的考量與打算,依我看咱們還是耐下性子,靜候旨意吧。” 一旁的人也跟著勸說。 司馬博重重一嘆。 蕭景南見此,望一眼眾人,又對司馬博道:“何況咱們主上是個什么性子,你還不清楚?” 他看過來的眸光很深。 就這一眼,司馬博火燒火燎的心忽然冷卻下來。 他緩緩垂下眼,皇帝的脾性如何雖不完全了解,但憑以往所見,又怎會不知一二? 齊王沉寂那么多年,即便再回到洛安,也是勢單力孤,在洛安眾皇子皇孫的權力角逐中,也并未受人重視,只做些無關痛癢的閑事,最大的成績也就是治水救災,再也沒什么值得稱贊的。 如此一瞧,可謂要實力沒實力,要脾氣沒脾氣,就連被宇文珂搶奪了本該屬于他的婚事,也乖乖受了。 遭逢這等羞辱,擱在旁人身上定要討一個說法,否則如何能善罷甘休,誰想他不僅不追究,還奉旨前去觀禮道賀…… 當然,誰讓那橫行之人是宇文珂,他宇文玦也只能自認倒霉。 正因為此事,齊王一再淪為茶余飯后的談資,被人詬病。 豈是一個憋屈可言? 誰料人事無常,宇文珂戰死,事情翻篇,先帝有意讓齊王接管三軍,就在眾人以為他終要揚眉吐氣時,竟傳出其沉疴難起,殘喘待終的消息。 誰人知悉不道一句可惜,再嘆一句人各有命? 可結果呢? 這個最不叫人看好的人卻成了最后的贏家。 可謂一舉成名天下知。 也真是戲耍了所有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