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實在是困倦,只想睡覺,卻被他用這一個問題,翻來覆去地磋磨。 這回不等他說完,她急不可耐地打斷他的纏三到四。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郎君,郎君,是郎君……別再問了……” 似夢非夢中,她也是咬牙切齒。 “嗯,是郎君。”他低笑著收緊手臂,將她抱得緊緊的,十指交纏。 饒是如此,他也沒有輕易放過她。 直至一聲聲郎君墜入更深的夢里。 晚風(fēng)繾綣,花影搖香。 * 當(dāng)天際處的魚肚白漸漸地變成粉紅色時,高潛抱著懷中人出了內(nèi)殿,步下云臺。 上南苑外,早有人恭候多時。 高潛將人抱上馬車。 又將懷中一個小巧的盒子放入她的懷中。 怕傷著她,迷藥只用了一點兒。 也或許是,還存著一點點私心。 高潛目光溫柔,輕輕撫著熟睡的人臉頰,細(xì)細(xì)瞧著她的眉眼。 “你可知雄蝴蝶很霸道的,如果還有下一世……” 他垂眸沉默片刻,嘆息:“我還是會等你的,不過,屆時誰也不能把你搶走,我也不會再放你去找任何人。” 稍作停頓,又道:“其實,我與他,誰都沒有變,只是你——” 他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最后再看一眼沉睡的人,轉(zhuǎn)身出了馬車。 “陛下。” 幾個生面孔深深一拜。 高潛微微頷首,示意他們即刻啟程。 他站在原地,靜靜看著馬車一點點遠去。 直到馬車變成一個小點、直到馬車再也不見,他才收回遠眺的目光,轉(zhuǎn)過身慢慢往回走。 錢銘看一眼皇帝的神色,躬身近前:“陛下。” 高潛抬眼直視前方,眸中只剩冷寂:“如何?” 錢銘低頭:“都已辦妥。” 高潛瞇起眼點點頭,唇邊漸漸露出一個近似于嗜血的冷笑,淡淡說了一聲:“走吧。” 等到了同樂館門口已是正午時分。 似是同樂館這般尋歡作樂的風(fēng)月場所通常不會太早做生意,但今日看著有些不同。 高潛一行只有三人,他們站在門口的時候,已有客人的馬車停在門前。 他剛一邁過門檻,就有人笑容滿面迎上來招呼,還不忘沖著樓上喊人。 等他行到大廳,有人從二樓的某一間門內(nèi),輕搖慢晃地扭了出來,邊佯裝整理著儀容,邊往眼波流轉(zhuǎn)他身后看。 看起來好像沒見到想見的人,有些失望。 但,這個錢郎與那日來時所見,感覺頗為不同。 李宜主裊裊婷婷地步下臺階,走得近了,一雙美目含情,掩著嘴嬌笑兩聲:“怎么今兒錢郎獨自前來,竟未與阿苗同行?” 錢郎與阿苗。 高潛低垂的目光不自覺軟和了幾分:“她啊……” 他薄唇輕抿,并未多言。 李宜主又近了兩步,見未受到呵斥制止,自然而然地挽上高潛的手臂,柔軟的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一副說錯了話懊惱萬分的模樣。 “錢郎莫怪,是阿琪多嘴,既然來到咱們同樂館,哪還有外頭什么樹啊苗啊的事兒,對了,這兩日有新來的倌人,錢郎要瞧一瞧嗎?” 高潛盯著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黑眸閃著幽幽的光。 “要怎么瞧?” 低沉而蠱惑。 李宜主心頭一酥,香帕半掩著臉:“嗯,那自然是錢郎想怎么瞧便怎么瞧。” “好啊……” 高潛懶懶拖著長調(diào),捏住她的下巴,臉上擴出一個極深的笑。 “不對,是潛郎,你——” 又是錢郎與阿苗的那個問題? 她實在是困倦,只想睡覺,卻被他用這一個問題,翻來覆去地磋磨。 這回不等他說完,她急不可耐地打斷他的纏三到四。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郎君,郎君,是郎君……別再問了……” 似夢非夢中,她也是咬牙切齒。 “嗯,是郎君。”他低笑著收緊手臂,將她抱得緊緊的,十指交纏。 饒是如此,他也沒有輕易放過她。 直至一聲聲郎君墜入更深的夢里。 晚風(fēng)繾綣,花影搖香。 * 當(dāng)天際處的魚肚白漸漸地變成粉紅色時,高潛抱著懷中人出了內(nèi)殿,步下云臺。 上南苑外,早有人恭候多時。 高潛將人抱上馬車。 又將懷中一個小巧的盒子放入她的懷中。 怕傷著她,迷藥只用了一點兒。 也或許是,還存著一點點私心。 高潛目光溫柔,輕輕撫著熟睡的人臉頰,細(xì)細(xì)瞧著她的眉眼。 “你可知雄蝴蝶很霸道的,如果還有下一世……” 他垂眸沉默片刻,嘆息:“我還是會等你的,不過,屆時誰也不能把你搶走,我也不會再放你去找任何人。” 稍作停頓,又道:“其實,我與他,誰都沒有變,只是你——” 他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最后再看一眼沉睡的人,轉(zhuǎn)身出了馬車。 “陛下。” 幾個生面孔深深一拜。 高潛微微頷首,示意他們即刻啟程。 他站在原地,靜靜看著馬車一點點遠去。 直到馬車變成一個小點、直到馬車再也不見,他才收回遠眺的目光,轉(zhuǎn)過身慢慢往回走。 錢銘看一眼皇帝的神色,躬身近前:“陛下。” 高潛抬眼直視前方,眸中只剩冷寂:“如何?” 錢銘低頭:“都已辦妥。” 高潛瞇起眼點點頭,唇邊漸漸露出一個近似于嗜血的冷笑,淡淡說了一聲:“走吧。” 等到了同樂館門口已是正午時分。 似是同樂館這般尋歡作樂的風(fēng)月場所通常不會太早做生意,但今日看著有些不同。 高潛一行只有三人,他們站在門口的時候,已有客人的馬車停在門前。 他剛一邁過門檻,就有人笑容滿面迎上來招呼,還不忘沖著樓上喊人。 等他行到大廳,有人從二樓的某一間門內(nèi),輕搖慢晃地扭了出來,邊佯裝整理著儀容,邊往眼波流轉(zhuǎn)他身后看。 看起來好像沒見到想見的人,有些失望。 但,這個錢郎與那日來時所見,感覺頗為不同。 李宜主裊裊婷婷地步下臺階,走得近了,一雙美目含情,掩著嘴嬌笑兩聲:“怎么今兒錢郎獨自前來,竟未與阿苗同行?” 錢郎與阿苗。 高潛低垂的目光不自覺軟和了幾分:“她啊……” 他薄唇輕抿,并未多言。 李宜主又近了兩步,見未受到呵斥制止,自然而然地挽上高潛的手臂,柔軟的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一副說錯了話懊惱萬分的模樣。 “錢郎莫怪,是阿琪多嘴,既然來到咱們同樂館,哪還有外頭什么樹啊苗啊的事兒,對了,這兩日有新來的倌人,錢郎要瞧一瞧嗎?” 高潛盯著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黑眸閃著幽幽的光。 “要怎么瞧?” 低沉而蠱惑。 李宜主心頭一酥,香帕半掩著臉:“嗯,那自然是錢郎想怎么瞧便怎么瞧。” “好啊……” 高潛懶懶拖著長調(diào),捏住她的下巴,臉上擴出一個極深的笑。 “不對,是潛郎,你——” 又是錢郎與阿苗的那個問題? 她實在是困倦,只想睡覺,卻被他用這一個問題,翻來覆去地磋磨。 這回不等他說完,她急不可耐地打斷他的纏三到四。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郎君,郎君,是郎君……別再問了……” 似夢非夢中,她也是咬牙切齒。 “嗯,是郎君。”他低笑著收緊手臂,將她抱得緊緊的,十指交纏。 饒是如此,他也沒有輕易放過她。 直至一聲聲郎君墜入更深的夢里。 晚風(fēng)繾綣,花影搖香。 * 當(dāng)天際處的魚肚白漸漸地變成粉紅色時,高潛抱著懷中人出了內(nèi)殿,步下云臺。 上南苑外,早有人恭候多時。 高潛將人抱上馬車。 又將懷中一個小巧的盒子放入她的懷中。 怕傷著她,迷藥只用了一點兒。 也或許是,還存著一點點私心。 高潛目光溫柔,輕輕撫著熟睡的人臉頰,細(xì)細(xì)瞧著她的眉眼。 “你可知雄蝴蝶很霸道的,如果還有下一世……” 他垂眸沉默片刻,嘆息:“我還是會等你的,不過,屆時誰也不能把你搶走,我也不會再放你去找任何人。” 稍作停頓,又道:“其實,我與他,誰都沒有變,只是你——” 他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最后再看一眼沉睡的人,轉(zhuǎn)身出了馬車。 “陛下。” 幾個生面孔深深一拜。 高潛微微頷首,示意他們即刻啟程。 他站在原地,靜靜看著馬車一點點遠去。 直到馬車變成一個小點、直到馬車再也不見,他才收回遠眺的目光,轉(zhuǎn)過身慢慢往回走。 錢銘看一眼皇帝的神色,躬身近前:“陛下。” 高潛抬眼直視前方,眸中只剩冷寂:“如何?” 錢銘低頭:“都已辦妥。” 高潛瞇起眼點點頭,唇邊漸漸露出一個近似于嗜血的冷笑,淡淡說了一聲:“走吧。” 等到了同樂館門口已是正午時分。 似是同樂館這般尋歡作樂的風(fēng)月場所通常不會太早做生意,但今日看著有些不同。 高潛一行只有三人,他們站在門口的時候,已有客人的馬車停在門前。 他剛一邁過門檻,就有人笑容滿面迎上來招呼,還不忘沖著樓上喊人。 等他行到大廳,有人從二樓的某一間門內(nèi),輕搖慢晃地扭了出來,邊佯裝整理著儀容,邊往眼波流轉(zhuǎn)他身后看。 看起來好像沒見到想見的人,有些失望。 但,這個錢郎與那日來時所見,感覺頗為不同。 李宜主裊裊婷婷地步下臺階,走得近了,一雙美目含情,掩著嘴嬌笑兩聲:“怎么今兒錢郎獨自前來,竟未與阿苗同行?” 錢郎與阿苗。 高潛低垂的目光不自覺軟和了幾分:“她啊……” 他薄唇輕抿,并未多言。 李宜主又近了兩步,見未受到呵斥制止,自然而然地挽上高潛的手臂,柔軟的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一副說錯了話懊惱萬分的模樣。 “錢郎莫怪,是阿琪多嘴,既然來到咱們同樂館,哪還有外頭什么樹啊苗啊的事兒,對了,這兩日有新來的倌人,錢郎要瞧一瞧嗎?” 高潛盯著她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黑眸閃著幽幽的光。 “要怎么瞧?” 低沉而蠱惑。 李宜主心頭一酥,香帕半掩著臉:“嗯,那自然是錢郎想怎么瞧便怎么瞧。” “好啊……” 高潛懶懶拖著長調(diào),捏住她的下巴,臉上擴出一個極深的笑。 “不對,是潛郎,你——” 又是錢郎與阿苗的那個問題? 她實在是困倦,只想睡覺,卻被他用這一個問題,翻來覆去地磋磨。 這回不等他說完,她急不可耐地打斷他的纏三到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