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回答意料之中,馮傾月提唇一笑:“那你可解釋解釋夜奔之事啊?” 崔皓直淌冷汗,這事要是被揭穿,那他與張適的勾當也定然瞞不住,心里不禁暗罵馮傾月抽哪門子邪風。 梁婠長長嘆了口氣:“阿月,真沒想到,你對我誤會這般深,我方才也給你解釋了,給崔小郎贈物,不過是念在他昔日對我們梁府有恩,對我有恩,我只是還恩情罷了。” 提起這恩情,確實,當日崔皓為救她和四娘子還中了劫匪一刀,晉鄴城都傳遍了,誰不知道? 救命之恩,送些文房米糧,實在不算什么。 崔皓一聽,連忙應:“是啊,吾并非圖報之人,實在是梁姬自覺過意不去,不想?yún)s叫人誤會,實乃吾之罪過!” 他說著朝陸修俯身一拜:“還望大司馬萬別誤會!” 陸修揚唇笑了下,正欲張口,卻被馮傾月?lián)屜龋? “大司馬可別信他們一唱一和,且不說那日夜奔究竟如何,單說今日他又憑何身份出席這宴會?” 陸修搖頭輕嘆:“自是吾叫人喚他來的!” 一眾驚奇。 陸修拍拍梁婠的手,望著一眾人唇角弧度漸深,語氣閑散:“于梁姬有恩,便是于吾有恩,聽聞他尚有幾分才華,本想將他引薦給廣平王,不想竟——” “舅父要引薦誰給我?” 一行人離席許久不歸,廣平王與豫章公主等得著急,只怕他們是借機離席,想出來尋一尋,豈料竟圍在小亭,還未靠近,便聽陸修說要給廣平王引薦人,高浥心頭一喜,同豫章公主交換了個眼神,幾步上前。 梁婠瞥高浥一眼,明明比陸修還年長幾歲,一口一個舅父倒是叫得順溜。 陸修轉(zhuǎn)過臉,慢悠悠道:“方才只顧著同殿下飲酒,險忘了這事。” 這下,眾人神色變了又變。 崔皓大喜過望,忙忙奔上前。 陸修神情淡淡:“聽聞崔月白雖通文不通武,但敢徒手與歹人搏斗,還能以智取勝,這般有膽有識的人才豈可埋沒?不如拜在殿下門下,為殿下效命?” 此事高浥亦有耳聞,但見又是陸修引薦,如何能拒?有時,引薦何人何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態(tài)度! 高浥這才正眼看向崔皓,見他長得干凈,又一表人才,遂點頭:“既是舅父之意,那你就以后跟著本王。” 崔皓眼里泛著淚花、喜不自勝,先對著高浥拜,又對著陸修拜。 高浥自以為得了陸修的支持,亦是心花怒放,拉著幾人要繼續(xù)回去暢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