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幸而被陸氏一族及時斬殺,方化險為夷,否則…… 梁婠詫異,原來他是阿翁學生? “怪不得阿翁會將他的信藏起來。”梁婠也算明白了,要被人發現留著國賊的信件,豈不是也有勾結嫌疑。 她瞳孔猛然一縮:“難道因為他,我阿翁和阿父才受到牽連被害的?” 王素曾經問她索要的東西,難不成就那封藏起來的信?可那信她反復看了許多遍,只是尋常的問候,并未發現有何異樣。 他扯了下唇,往她手中的密報睨了眼:“你確定看完了?” 梁婠垂下眼,目光落在后半段,元少虞周人的身份,還是阿翁向眾人檢舉的。 她皺著眉:“看樣子還真是第二種可能,阿翁顧念著師生情,偷偷將這信藏起來,作紀念的。” 梁婠將信放回案幾上:“若是早生些年,我定幫著他。” 那樣也就沒有高潛什么事了。 陸修側目:“你當真是不怕死。” 梁婠自知失言,又將之前元少虞寫給阿翁的信翻找出來,交給陸修:“既知道他是誰,那么這信就不能再留了。” 陸修接過信,語氣不復方才冰冷:“陸氏可是平亂的第一功臣,斷不會有人懷疑陸氏通敵。” 梁婠心思卻不在這里:“我應是見過他的,只是那時年紀小,并不十分留意。” 陸修就瞧著她緊鎖眉頭,似在仔細回憶,不免失笑,能記住什么? 梁婠暗嘆,久遠確實久遠,畢竟兩世了。 忽聽她低呼一聲,陸修被驚得一顫,眉頭輕蹙:“怎么了?” 她眼睛睜得大大的:“清明那日,人們通常都會去掃墓,阿翁卻總會去一個地方,光禿禿的,只種著一棵柳樹。 你說會不會那里就葬著元少虞?可是,阿翁又為何對一個敵國細作這般厚意?” 梁婠瞧著信,實不能理解,人是他檢舉的,可每每又獨自憑吊。 陸修:“你如何記得那么清?” 梁婠:“那里也怪,除單單一棵柳樹,再無其他,且又去了好多次,便記下了。 我一直很好奇,王素那般迫切想找的東西到底是何物?可惜他一死,這個問題永無答案了。” 他挑了挑眉:“你沒問問王庭樾?” 說起王庭樾,梁婠眸中一暗,不知他現在如何。 陸修不著痕跡瞥她一眼,將手中的密報、信件都丟去一邊,拉著她就往里間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