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說王庭樾是上一世她唯一所擁有的真誠,那么從答應梁姣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親手把這份真誠打碎了。 梁婠動了動唇,身體的某一處鈍鈍地疼。 “她一直同我在一起。” 循聲看去,陸修不知什么時候悄無聲息從隔間出來,在門口冷模冷樣站著,“還不起來。” 本來還在看好戲的人一見陸修出面,頃刻噤了聲。 眼見事情發生變化,馮傾月對著陸修躬身一禮, “大司馬,我與梁三娘子也是閨中至交,但此事關乎四娘子和王小郎的清白與名聲,我既然負責隔間安排,就不能徇私,如何都該給他們一個交代。” 陸修徑直走到梁婠跟前,居高臨下瞧著她,“早知你這么沒用,我就不該應允你。” 他在里面聽了良久,還以為她敢殺人有幾分本事,沒想到跟鋸了嘴的葫蘆似的,半晌一言不發! 梁婠在陸修的門口被打,卻始終不見他出來,也不再把她當回事,不想這陸修竟明明白白地說應允了。 應允了什么?婚事嗎? 在場之人面面相覷,不敢再小看。 陸修俯下身,瞧她頂著半張又紅又腫的臉,不禁輕嘲,“這么一會兒就被打成這樣?以后,別人怎么打過來的,你就怎么打回去,我可不要廢物。” 張氏站在一旁,臉白如紙,心里又恨又惱火,自己好歹也是四品官員的夫人,竟是一點顏面都不留! 見梁婠沒動,陸修皺了眉頭,“還不起來?骨頭軟也軟對地方。” 他眼神冷得瘆人,梁婠一哆嗦,正要爬起身,不想后領被他往上一提,“實在無用。” 梁婠一顆心怦怦直跳,她知道陸修沒有開玩笑,也知道這句無用的背后代表著什么。 馮傾月不死心,上前攔住梁婠,“三娘子,難道你就不想自證清白?” 梁婠無視她,只將目光投向梁姣,“你想讓我說什么?” 梁姣脊背一僵,方才情急,只想挽回自己的顏面,如果真把她逼急了,將所有事抖落出來,婚事、名聲都毀了,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張氏一見梁姣變了臉,心下已明白了七八分,也不敢再阻攔。 梁婠繞過馮傾月,直跟著陸修離開。 馮傾月急聲道,“大司馬!這件事尚未查明,又如何能給大家一個交代?” 陸修腳下的步伐一頓,頭也不回,“交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