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你是不是怪我那日沒準(zhǔn)時到,你也知道,我阿娘身體不好,碰巧那天她又發(fā)病,你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瞧著面前的人不言不語,直勾勾地盯著他,崔皓心里直犯嘀咕。 她這般反應(yīng),該不會是張適得手了吧?可他不是死了嗎?莫非就是她殺了張適?但她這樣一個嬌養(yǎng)的小娘子哪有那樣大的力氣? 總不能是知道那件事由他們一手策劃的吧?不對,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何況,若是真的知道,春兒又如何能安然無事? 崔皓咽了咽唾沫,壓下心頭的忐忑,勉強笑了下,“你是哪里不舒服嗎?” 他聲音清朗,還帶了絲刻意的討好。 梁婠回過神,低下頭努力將殘存的理智從怒火中拽了回來,衣袖下她一點點捏緊了拳頭。 待隱去戾氣,才重新抬眸看過去,語氣冷冰冰的,“崔小郎雖出身庶族,卻也算飽讀圣賢書,怎地私下里言行舉止竟這般下作孟浪?竟敢不顧禮儀直呼我閨名,是想敗壞我的清譽嗎?” 她眸光如古井不波,在這鎮(zhèn)靜與篤定之下,好像所有見不得光的心思一股腦兒的暴露人前。 崔皓扯著嘴角,故作輕松笑著,口氣有些無辜,“你這是怎么了,我以前不都是這么喚你的嗎?” 春兒當(dāng)日告訴他梁婠不太一樣了,他還不以為然,今日一見才知是真的。 可為何一夜之間就變了?他想不明白。 “況且,這里只有我們,沒有外人啊。” 梁婠瞧著他閃爍不定的目光,不疾不徐地開了口,“我們?崔小郎請自重,我與你也不過是見過幾回面,如何敢稱起‘我、們’?莫不是過往我哪里做得不當(dāng),叫你誤會了?” 崔皓表情僵硬,“誤會?” 梁婠冷冷一哂,“既如此,那我改!” 她不想與他繼續(xù)磋磨,說完抬腳就走,經(jīng)過他時還不忘避繞。 不想擦肩之際,崔皓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你是不是真的看上那個陸修了?” 梁婠被他扯得一歪,再看觸碰到自己的那只手,心底的惡心直往外涌,用力將他往外一推。 石徑本就濕滑,崔皓又沒防備,身子一仰,驚呼中撲通一聲落了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