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人扭頭看去,就見梁誠一把抓起披風(fēng),瞪圓了眼睛,表情是說不出的怪異。 張氏與何氏一臉疑惑,“家主——” 不成想梁誠一擺手,禁止他們說話。 兩只眼睛異常明亮,直盯著梁婠,捧著披風(fēng)的樣子有些小心的過分,“阿婠,你看到這朵牡丹了嗎?” 梁誠灼灼的目光看得她很不自在,不敢輕易接話。 夜里黑,她都沒注意,在披風(fēng)內(nèi)側(cè)的一個角落,竟用暗線銀絲繡了一朵精致小巧的牡丹花。 想到陸修那比兇神惡煞稍好一點的神情,梁婠一陣心虛。 張氏有些懵,伸頭往那花樣上細(xì)瞧著,“這牡丹是怎么了嗎?” 梁誠回頭瞪她一眼,“你一個深居內(nèi)宅的婦人懂什么!牡丹,至榮至尊,放眼整個大齊,有哪一氏族是權(quán)傾天下、貴不可言?又有誰能擔(dān)得起這第一榮耀的頭銜并以此作徽?” 張氏訝然,“這披風(fēng)?” 梁誠全然不顧旁人的驚愕,只將牡丹花紋樣又往梁婠跟前湊了湊,耐著性子道,“阿婠,銀絲牡丹可不尋常,要知道我也僅在太后與太師的衣服上見過此式紋樣!你究竟是去見誰了?” 梁婠的頭更重了,實在沒想到一件簡簡單單的披風(fēng)竟然還暗藏玄機! 說吧,沒經(jīng)過陸修的同意,她不敢!不說吧,大理寺的人都看見他們了,也保不齊叔父在外會聽到什么消息。 梁婠默了下,才抬頭迎上幾人的詢問的眼神,“我剛剛說我掉進(jìn)河里了,但其實救我的不是船家,而是陸修,這披風(fēng)是他給我的,也是他把我送回來的。” 梁誠倒吸了口氣,“真是大司馬送你回來的?” 梁婠輕輕點頭,“半路遇到大理寺的人,他們也看到了。” 梁誠壓抑著喜悅,口中卻責(zé)備道,“你瞧瞧,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不早說?還遮遮掩掩的!” 他捧著披風(fēng)眼珠轉(zhuǎn)了又轉(zhuǎn),“人家救了你,咱們是不是得有所表示啊?” 梁婠冷眼瞧著,這是又想將她送給陸修嗎? 可惜,人家不稀罕! “他只是碰巧路過,不過舉手之勞,我們貿(mào)然上門有冒失之嫌,萬一引人不快,豈不是自討沒趣?” 她本就摸不透陸修是個什么意思,哪能再叫他們跟著裹亂! “這叫什么話!你也不想想這陸氏都是什么人,就算是人家的舉手之勞,我們也得感恩戴德,主動上門道謝,這叫禮數(sh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