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梁婠道:“還是要定期診脈檢查。” 蕭倩儀應聲,猶豫一下道:“我以為這么將你騙來,你定會發好大一通脾氣。” 梁婠笑了:“倘若不是顧念他的身體,你們又怎會這么做?你們既是為他好,我又為何要生氣?” 她話鋒一轉,板了臉:“不過,再有下次,不妨直言相告,畢竟,沒有人喜歡被人騙。” 蕭倩儀面上紅了紅,突地又是一愣:“下次?聽你這意思是還要回晉鄴去?” 梁婠輕輕地點頭:“是啊。” 蕭倩儀吃了一驚,不禁站定看她,心下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些天她始終素衣素服,對外還只稱是太醫令的女弟子。 蕭倩儀十分不解:“你為何還要回去?你們不是已經和好了?” 梁婠愕然:“和好?”蕭倩儀皺起眉頭:“是啊,你可不知他這些天面對我們時,那當真是鮮有的和顏悅色,你就隨便去軍中拉個人問問,但凡長了眼睛的,誰看不出他的變化?就連前日那吃醉鬧事的宋將軍,也只是挨了三十軍棍,要擱在平時,那沒……” 她一停,也不細說,只道:“總之,不明真相的人都猜測,以為太醫令的女弟子妙手回春,治得他身上舊傷,使得龍顏大悅,因而這兩日才格外寬宥,可只有我們才知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哼哼一笑:“你敢說這些同你無關?” 梁婠欲言又止,宇文玦哪里是憑心情喜好做決斷的人。 蕭倩儀往街道兩邊看看,見無人注意,才又道:“若說先前我還對你心存疑惑,可是后來我也知道不少事,你難道不是因為他是大周的皇帝,才決定暗中幫我們的嗎?他既是周君,你又與他是夫妻,怎能不做我們大周的皇后?你可別忘了,你還是齊王妃,蕭氏。他登基這么久,卻始終沒有立后,還一心撲在戰事上,這究竟是什么打算,不是一目了然的?” 梁婠抿住唇,被蕭倩儀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不知該如何回答。 她沉吟一下,道:“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 蕭倩儀搖搖頭,不敢茍同:“怎么不簡單?我看他的心思簡直不要太簡單。” 她說完一頓,又補充:“旁人不明白,可我記得很清楚,那年在晉鄴酒肆里你跟他說的那些話,你怨怪他做不了自己婚事的主,總受人擺布,如今他已是皇帝,只要他想,還有誰能攔得住他?除非,是你不愿意。” 梁婠默然不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