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等到日暮時分,小如前來呼喚便看到了這一幕:自家小娘子正頭戴牡丹花,嘴角露笑意的依偎在一個高大少年的懷里,沉沉睡去。 小如張大了嘴巴,這還是自己家的那個成日舞刀弄槍,英姿颯爽的小娘子嗎? 怎么啥時候成了一個弱女子? 王二郎迷迷糊糊間看到人影前來嚇得一怔,卻是把曹小娘子也弄醒了。 曹小娘子看到小如在此臉龐也是有些微紅,忙坐直了身子整理衣衫。 “小娘子,姑爺,前面已經散場,夫人讓我來知會一聲。”小如躬身言道。 “嗯嗯,知道了,我們這就過去。” 曹小娘子回應,隨即三人一同前往前院。 到了前院眾長輩見到曹小娘子頭上戴牡丹,皆心照不宣的笑出聲來。 曹小娘子臉色更紅了些,卻是沒有想到是牡丹花的鍋。 眾人在笑談間把王家來人送到曹府門前,又有下人搬些回禮上車,這才做依依不舍的道別。 “等找到那人后,我還會回來的。”王智趁著旁人沒在意輕聲對她說道。 “嗯。” 曹小娘子點頭,然后目送身邊人離去。 …… 翌日一早,桃林巷中,張家暫居的宅院內。 “師父,徒兒來與您告別。” 王智對著張叔夜行禮,表情多有不舍,與這個便宜師傅相識不過半月,但兩人的性格和行為處事是真的合得來,除了日常練槍之外,兩人也經常談論一些安撫流民與治理民生之類的話題。 張叔夜連任幾方父母官,自然是深有心得,而王二郎有著后世記憶,偶爾也能發表一些令張天神耳目一新的看法,于是兩人練完槍完后便會日常喝上兩盅交流多許,名是師徒更似知己。 張家兩子則是抱怨自家親爹這半輩子和他倆說的話還沒有半個月和這個便宜徒弟說的多。 “嗯,何時走。” 若非談論正事,張叔夜基本都是一字千金。 “今日就走,先去相州找個人,再回來一趟就出征西北。” “嗯,記得勤加練習槍法,莫要墮了為師名頭。” “徒兒謹記師父教誨。” “回來后來我這一趟,有東西給你。” “是。” 王智后又與師母呂氏、張家兩兄弟道別,便在張妹夫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送別下離去。 “舍不得嗎?”呂氏詢問。 “是有一點。” 張叔夜點頭,“不過男兒大丈夫始終要走出汴京這個溫柔鄉,才能真正體會民間疾苦,才能真正為民請命,有所作為。” “汴京,只不過是塊遮羞布罷了。” 王智離開張家后便騎著白馬來到了城南軍營外。 此時軍營外圍著一群少年,約有四十之數,為首之人正是王富與常青。 眾少年看到王智紛紛招呼著堂主 王智沒有廢話,就在馬上對著眾人道:“群賢可還記得,我們當初在西城外小樹林打服朱汝賢那幫人后說過的一句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