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走,先回府。” 王智一手架起王富,一手架起王貴,也沒有心思繼續逛這惹眼的相國寺,就在這指指點點的人群中,向王府走去。 “德顯?!? “在,主家有何吩咐。” 聽到王智的呼喚,趙德顯快步走上前來,俯首在旁,儼然是一副為奴侍仆姿態。 “麻煩你幫我查下張叔夜下榻何處,家中還有何人?!蓖踔欠愿赖?。 “分內之事,談何麻煩。”趙德顯回復,轉頭又問,“可要我召集聚賢堂眾?” 王智不解,反問道:“我要去拜師,帶聚賢堂眾做甚?” 趙德顯一滯,轉而夸贊道:“主家好計策啊!” “什么好計策?”王智又有些糊涂了,怎么這個門客說話奇奇怪怪的。 “主家可是要以拜師為幌,好接近張家娘子……” “打住,打住!” 趙德顯還未說完,王智便打斷了他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這位門客,剛才以弱女子為質來要挾張叔夜的卑劣行徑還能算是護主心切,有忠為先,暫且不提,可是這又是召集聚賢堂眾,又是接近張家娘子的,這是何意? 王智忽然覺得好像有些錯怪把趙德顯逐出太學的學官了,這廝果真是有些‘品學不端’吶。 面由心生,古人誠不欺我啊。 狐疑半晌,王智還是和他解釋道:“我是真心要去拜張天神為師,讓你調查他跟腳也是好籌備禮品,你可不要給我鬧出啥幺蛾子來啊。” 趙德顯有些語塞,這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嗎?怎么自己的這位主家不是名動汴京城的紈绔嗎?剛才不還當街調戲良家婦女呢嗎? 數道疑問爬上心頭,服侍了高衙內數年的高德顯,自認已經看透這些豪門紈绔的作風,原以為這高衙內和王衙內都是一丘之貉,沒啥區別,可是這位王衙內怎的不按套路出牌? 趙德顯思索片刻決定是真是假都先放著,先熟悉熟悉自家這位主家的風格,再對癥發言,當下也就滿口應下,轉頭行事去了。 等趙德顯走后,被王智架著的王富才開口道:“二郎,這個趙德顯望之不似好人吶,以后可不要和他走的太近?!? 王貴沒說話,但也在一旁狠狠點頭,表示贊同。 王智也是微微皺眉,“算了,再看看吧,我都和表哥舉薦了他做流民統籌,只要事情做的好,一些私德問題,也能容他?!? 王富聞言也不在多說什么了,但是心下更是警醒,日后定不能讓二郎和這個趙德顯獨自相處,以免帶壞自家二郎。 三人回府后各自抹了藥膏,待到晚間時分,趙德顯才姍姍回府。 見到王智后,張叔夜一五一十的介紹起來,“主家,都調查清楚了,張叔夜是被朝廷召來京的,兩日前才抵達汴京,想來應是平叛有功,朝廷要有所封賞?!? “目前租住在保康門外桃林巷中,家中還有倆子,長子張伯奮和次子張仲熊,倆子生母數年前因病去世,今日所遇張家娘子乃是張叔夜續弦?!? 聽到此時王智才一臉羨慕的接話道:“怪不得張家娘子如此年輕,嘖嘖,我這個未過門的師父可真有福氣?!? 趙德顯聞言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還說不是圖人家娘子的身子,裝的如此道貌岸然,差點就被你這小子給糊弄過去了。 不過趙德顯現在學乖了,就算明白了主家心意,也不在面上顯露出來,既然主家要做那賣身立坊之事,那自己便是那添磚加瓦之人。 “張叔夜前日才抵京,想來沒有一兩個月是離不了京城了,主家有足夠的時間來‘拜師學藝’?!? 王智沒有聽出趙德顯話中揄揶意味,只是贊他辦事得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