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并沒有看到那些大頭血嬰沖過來,只能感覺到自己正被閻叔拖著往前狂奔。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除了有些顛簸,至少我身上有一層頭發(fā)一樣的東西厚厚地包裹著。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外面的那些‘頭發(fā)’也都磨損了。 我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閻叔拖著。 也不知道到過了多久,只感覺頭暈眼花,胃里面是翻江倒海。 等一切安靜下來的時候,我身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 各種擦傷以及被碎石劃破的細(xì)小傷口。 恍惚之間我看到冷月正蹲下彎腰用手中的彎刀給我清理身上所剩不多的頭發(fā)。 而閻叔已經(jīng)癱軟在了地上,整個人躺在地面上一動不動,如果不是他那大肚子一上一下的,我還以為他死了呢。 等身上纏繞的那些黑色頭發(fā)一樣的東西被冷月給清理干凈后,我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但只要輕輕這么一動,那種撕裂感就席卷了整個身體,口中也發(fā)出了疼痛的呻吟聲。 閻叔的呼吸猶如拉風(fēng)箱一樣粗,喘著氣問我:“小子,沒死吧?” 我深呼吸了一下,還未回答閻叔的話呢,便聽到身后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 一股巨大的聲響傳遍了整個山體之中,那是炸藥爆炸的聲音。 齊大川灰頭土臉地從洞口沖了出來,一邊拍打身上的灰塵一邊大聲說道:“特么的,終于堵上了。” 說著把手中已經(jīng)爛了的背包給扔到了地上,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邊噗嗤噗嗤地喘著粗氣。 我看到齊大川的一條胳膊已經(jīng)血淋淋的,也不知道是他的還是那些大頭血嬰的。 爆炸的連鎖反應(yīng)足足過了十多分鐘方才安靜下來。 等一切徹底安靜下來之后,所有人都成了一副乞丐模樣。 冷月身上的背包也不見了,齊大川渾身上下也埋汰得不行。 而我的背包此時在閻叔的手中,以及齊大川剛剛?cè)酉聛淼钠茽€背包,里面漏出了幾根雷管。 此時我們唯一照明的東西便是齊大川與冷月手中的手電筒了。 并且冷月手中的手電光芒已經(jīng)有些暗淡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隨時就會熄滅掉。 休息了好一陣子,閻叔才從地上坐起來,開始檢查我身上的傷口。 我躺在地上盯著閻叔道:“死不了,冷姑娘已經(jīng)幫忙處理過了。” “只是我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堵得慌,你幫忙看看是不是有東西?” 這不看還好,閻叔告訴我說鼻子里面塞滿了黑色的頭發(fā),當(dāng)他用手準(zhǔn)備給我拽出來的時候卻被冷月給阻止了。 “不能拽!” 我本來在聽到那些那些頭發(fā)一樣的東西寄生在了我的鼻腔里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惡心得不行。 鬼知道那些玩意會不會順著我的鼻腔直沖我的大腦,我寧愿被那些大頭血嬰咬死,也不想被這些頭發(fā)給弄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