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再低頭看,沈確瞬間愣住。 她整個人衣衫不整、袒胸露乳,就這樣縮在他的懷里,身子還緊緊貼住他的胸膛,兩個人如膠似漆。 “啊~” 她還未喊出聲,李鸞嵩的大手已經(jīng)覆住了她整張小臉。 懷里的美人捶打著他的胸膛,雙腳還蹬踢著。沈確的力氣于李鸞嵩而言就像撓癢癢,雖不大卻讓男人免不了又起一陣本能的反應(yīng)。 鉗制住她,李鸞嵩道:“別動,聽我說。” 沈確被禁錮住,莫說嘴巴,整張臉都蓋在他掌中,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反抗聲。 “對,對不起。”李鸞嵩道歉,又一想,不對,不應(yīng)該道歉,便又趕緊解釋:“這,不是我,我沒有。” 沈確說不出話,一雙杏眸狠狠地瞪著他,不再反抗,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 李鸞嵩不忍再欺負她,慢慢松開手,下一瞬襠部就被她狠狠地踢了一腳,沈確迅速向后挪著身子,一把扯過散落一旁的羅裳蓋住自己,那濕漉漉的雙眼像一只受了傷的小鹿,露出驚恐的神情。 他忍著痛,皺著臉卻也不怪她,嘴巴里咕嚕著:“真的不是我。” “那是誰?還能有別人嗎。” 沈確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哭腔,聽著讓人心疼。 “不是,是我。”李鸞嵩笨拙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這是……” “李鸞嵩,我不理你,你就要毀了我,是嗎。” 沈確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心里只有絕望、無助。 “媆媆,你……” “別叫我媆媆。”沈確打斷她,雙目呆呆地看向自己的前方,再不看他。 “這真的不是我干的,這酒被人下了藥,可是不是我。” 他想解釋,可是越是著急嘴巴越笨,怎么都解釋不清。 “這船難道不是殿下找船家換的嗎?”沈確的眼神落在他臉上,盡是鄙夷和不屑。 “是,船是我換的,所以這船上的東西不是我準備的。”李鸞嵩終于有一點要說通的意思了,“這船是木塔姆準備的。” 沈確看了一眼畫舫內(nèi)的東西,又將目光定在桌上的菜肴上,冷笑一聲:“木塔姆說過,他不會準備酒而是給我?guī)麖募亦l(xiāng)帶來的奶茶,因為我喜歡喝那個。可是這里沒有奶茶,只有酒。” 言下之意,這一切是李鸞嵩干的,處心積慮,換了船還特意準備了一桌美味和一壺藥酒。 “是迷情的藥對嗎。”沈確覺得頭還暈,“藥力很大,殿下好手段。” 鄙視、諷刺,李鸞嵩覺得那一刻,沈確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下三濫的流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