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留白,二叔都什么還沒說呢,你都知道了。” 這其實沒什么難的。 我留下二叔一個人慢慢嘆氣,本想回去喝口水,又在路上碰到了即將回程的公輸氏父子,于是我攔下了他們,我問道: “公輸忌,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公輸忌的父親還是離開的很快,幾乎是瞬間就從慢吞吞行走的木牛流馬上躥下,繼而自己扛上木牛流馬而跑,只給我們兩個人留下一個遠遠的背影。 公輸忌坐在自己那匹木牛流馬上,無可奈何的看著我攔路的身影: “小白姑娘,我來確定一下,你說的是‘喜歡’,沒錯吧?” “方便描述一下,你說的喜歡,是哪種喜歡嗎?” 糟糕,公輸忌難道和我的心理老師認識嗎? 他怎么知道我回答不上來這種問題? 喜歡什么是喜歡呢? 可公輸忌那天沒有回答我,我就是覺得他不喜歡我,這難道有錯嗎? 我有些費解,不知不覺讓公輸忌的木牛流馬繞過了我,等我回神的時候,公輸忌已經騎著木牛流馬同我錯身離開。 公輸忌沒有回頭,但他似乎在笑,只是不知道在笑我,還是在笑他自己: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等你長大一些吧,小白姑娘。” “你才十四對吧?等你長大一些.有人會教你的。” 我討厭說話說不清楚的人,也討厭說話只說一半的人,我回他: “不能你教我嗎?” 公輸忌猛地回頭深深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繼續催動著木牛流馬走了。 走了。 我應該也討厭他的,不過美人回眸并霞光的畫面很漂亮,我不討厭他。 心理老師說過,教學知識也是無形資產的一部分,不總是有人愿意分享。 我理解。 我回去找了二叔,在我們倆進行‘你一嘆,我一嘆’的活動三十幾次后,二叔皺眉問我: “咋滴?公輸忌又不給你親嘴?” 我搖頭,二叔哈哈大笑: “我就是開玩笑——” 我說: “公輸忌不肯教我‘喜歡’是什么。” 二叔的笑戛然而止,他扭曲了好幾次面容,最后拍了拍我的腦袋: “二叔給你找老師,給你上最好的班。” 我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