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在公輸忌略有疑惑的目光中沉吟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聽從專業人士的建議: “公輸忌,你能給我親一口嗎?” 我指自己的嘴,示意突然呆化的對方: “你的嘴巴看起來真的很好親。” 沒有人回答我。 等待我的就只有公輸忌連連后退,直到落入身后小溪的‘噗通’聲。 他跌坐在只有腳腕深的明凈溪水之中,臉上的緋紅更勝秋天的楓葉。 我朝他伸手,他也不上來,一直待在溪水里面和我耗著。 一直等到后面有人來尋我們,公輸忌才站在溪水里面,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姍姍來遲的二叔臉上頗有余怒,對著尚在溪水里面的公輸忌就是一頓輸出: “你把我閨女帶到這里來是想做什么?!” “我就和你爹說幾句話,讓你帶著留白走遠,沒讓你走這么遠!” “你就不能哄著小姑娘帶著去蕩蕩秋千,買買裙子,陪著她玩嗎?” “還好是你掉進去,如果是留白掉進去,你非得仔細你的皮!” 這說的話,不說是黑白不分,起碼也算是乾坤顛倒。 但我還是趁機點頭,順便告狀: “對,怎么就不能哄著我,順著我的意思,給我親一口呢?” “小氣。” 二叔猛猛點頭: “真沒想到,我以為我醒的早算是好處,但忘記了人的性格可能不一樣!” “你這孩子,真是小氣,讓我家乖寶親一口.嗯呃?” 二叔發出一聲驢叫,目瞪口呆: “什么親一口?誰親誰?誰?!” 姍姍來遲的另一位黑衣中年漢子,原本似乎準備解救溪水中的公輸忌,但聽見這句話,不僅頓下腳步,甚至調轉方向扭頭就走 那天很吵,我就記得莊園外全部都是二叔憤怒的咆哮聲。 我當然沒有親到公輸忌。 我被二叔一把攬在腋下,奪命似的抱回了自家別墅。 公輸家的父子就此告辭,令我著實有些可惜。 二叔撓著頭,一臉憔悴,終于在他第三十遍路過看書的我眼前的時候,我問二叔: “我不能這樣說,對嗎?二叔。” “老師教我的,難道是錯的?” 我想從二叔的口中得到答案,但二叔似乎也不知道答案。 二叔一臉欲言又止,面容之上愁苦與百思不得其解并存。 他又再一次翻看起了那本在這兩年時間里面看過無數遍的那本‘無字天書’。 一直到月亮西沉,我緩步走過去按住他癲狂似翻動紙張的書籍,他這才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