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人得多倒霉透頂,才會是這個味兒?! 隨著陳彥峰走過來,陳懷瑜有些緊張地站起身來,直勾勾看著他:“你……你別過來!” 陳彥峰錯愕地頓住:曾經苦苦哀求自己不要將他趕走的瑜哥兒,現在竟然不允許自己靠近?! 陳懷瑜吞了口唾沫,看著比自己還略微矮一些的陳彥峰,找回了自己的舌頭:“你別過來,我和你無話可說。” “你……怪我?”陳彥峰問了一句。 陳懷瑜聞言,面色陡然發紅,聲音都尖利了些許:“我不該怪你?” 陳彥峰微微蹙眉,像是在尋找合適的話,卻又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話,于是氣氛一下子僵住了。 沉默了好一陣,陳懷現插話:“懷瑜,可還有什么要說的?” 陳懷瑜像是一個陡然被戳破的氣球,他側眸看向大哥,看到了大哥眼中的擔憂,瞬間笑了:“大哥,我沒事。我沒有什么要說了。” 陳懷現點點頭:“這位老丈,既然無事,那就請回吧。” 老丈?! 他叫我老丈?! 陳彥峰眉頭擰緊:“我不過是看看瑜哥兒,也不行?” 陳懷現也擰起眉頭:“我三弟有心疾,不可激動,否則有可能性命不保,他既無話跟你說,您再留在這里就不合適了。” 陳彥峰這才像是陡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陳懷瑜:“你的心疾,還沒好?” 陳懷瑜的情緒比剛才平穩了許多,聞言還沖著陳彥峰行了個禮,語氣生疏有禮:“多謝老丈關心,我這心疾是胎里帶的,哪里說好就能好?” 陳彥峰這下說不出話了。 余素琴這時候也才想起了陳懷瑜的心疾:從前因為心疾,陳懷瑜一直都是威遠侯府的金疙瘩,沒人敢惹他哭、惹他生氣。 那時候也是遍訪名醫的,都說治不好,只能吃藥養著,還不能受刺激。 只是后來,為了侯巧玉這個小戶人家的女子,陳彥峰非要將原配正妻休了,竟說出“三個孩子都非親生”的話來。 這才將他們母子四人都趕了出去,記得當時即將入冬,他們母子四人連一輛馬車都沒有,就被趕走了……她還說了些風涼話來著。 誰能想得到,風水輪流轉,今日竟會以這樣的身份地位再相見。 “三弟你也真是的,瑜哥兒的心疾,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就忘了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