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伙計恍然:這是丟了一只耳環,舍不得扔掉,想來配一只一樣的? 在小家小戶中,這種情況不少見。 于是伙計很熱心地過來幫忙比對。 這耳環瞧著素凈,可那平安扣的厚薄有差異、顏色有差異、大小有差異,就都不一樣,還有上面的耳勾也有差異。 一來二去比對一番,竟然沒發現一樣的。 伙計也遺憾:這生意難道就做不成了? 于是伙計做最后的努力:“這位客人,我這里的耳環質地也不比您手中這只差,不如您重新買一對更劃算。” 肖洛依哪里是舍不得這耳環? 她只是很遺憾:“可惜了……”線索沒了。 伙計又道:“您的耳勾上鑲嵌了一粒小米珠,這是幾年前長安城里常用的纏絲串珠的手法,這種手法的耳環平常只用在比較貴重的首飾上,用在這等尋常白玉耳環上的,小的第一次見。” 肖洛依一挑眉:“你是說,這白玉耳環應該是長安城里的首飾鋪子賣出來的?” 伙計肯定地點頭:“應是如此。尋常地方,誰家的粗布衣裳上面還描金秀鳳?只有長安城里的鋪子干得出這種事情來。”都是大鋪子為了培養學徒,讓學徒用便宜首飾練手的。 這話說得肖洛依笑了起來:“成,我知道了……我再看看別的。” “伙計,伙計……你瞎了眼了?放著我家小姐這樣的客人不招呼,跑去招呼那窮酸的?”一個尖銳的女子聲音響起,伙計和肖洛依陳懷瑾夫婦都扭頭看了過去。 說話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婢女,她身旁站著的是一個容貌清秀衣著錦繡的年輕女子。 年輕女子雖然沒說話,嘴角甚至還帶著笑,可那目中無人的態度,卻很清晰地詮釋了她心中的傲氣和不屑。 肖洛依笑了起來,跟這種女子計較,自己都覺得丟人。 她拉住了自家相公的袖子,聲音嬌軟:“相公,我們走。” 走到那年輕女子身旁時,肖洛依再次聲音嬌軟地提醒:“這位小姐,麻煩讓讓,你擋住門了。” 肖洛依的態度讓那主仆二人有一種裝逼卻被無視的郁悶,年輕女子微微蹙眉。 婢女卻已經大怒:“放肆!叫我們家小姐讓你?你算什么東西?” 肖洛依不急不惱,仿佛很驚訝似的看向那婢女:“你的意思是,你家小姐是天皇老子?是公主皇后?誰見了都應該避讓?” 這話可不敢瞎說,那婢女嚇得臉都白了:“你胡說什么?我什么時候這樣說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