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夫人放心,魚已經上鉤了。” —— 幾日后的晌午,宋琬清在研究給蕭九安的最后一方藥。 沉魚進來稟告,“小姐,廣生堂的薛掌柜求見。” “讓他去前廳等一下,我換身衣服就去。” 很快,宋琬清見到了薛長貴,“薛叔坐,今兒不忙嗎?你怎么有時間過來……” 她話沒說完,就見薛長貴忽然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薛叔,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宋琬清幾步上前,去拉他,“發生什么事兒了?” “老頭子我對不起老國醫、對不起大小姐的信任。”沒想到薛長貴竟然哭了。 “薛叔,有什么事兒你先起來,慢慢說,好不好?” 沉魚趕緊上前幫忙,兩人一起把薛長貴拉起來,讓他坐在了一邊。 “前幾天,廣生堂來了個病人,我是親自接診,”薛長貴擦了擦眼淚,“沒想到誤診了。” 他哆哆嗦嗦的看向宋琬清,“大小姐,是老頭子糊涂了,不敢連累大小姐,老頭子已經打包好東西,全家人就在侯府外的馬車上,我們這就回鄉。” 他顯然難受、自責至極,“這京城,我們一家也沒臉待了。” “回鄉?”宋琬清十分意外,“薛叔,先不管您是不是真的誤診,您不能說走就走呀?” “大小姐你放心,”薛長貴站起身,“夫人已經安排了接管的人,廣生堂不會受影響。” “夫人?”宋琬清立刻察覺到不對勁,“薛叔,到底怎么回事兒,你跟我詳細說說。” 原來幾日前,有個叫春生的人來廣生堂看病,薛長貴當時給他摸脈,發現他脈搏急促有力,伴有發熱、口渴的癥狀,是血熱亢盛所致,便給他開了清血解毒降溫的藥。 可就在昨日,這人竟然被抬進了廣生堂,薛長貴再次摸脈,竟發現他脈搏滑澀無力,體寒體虛,竟與之前幾乎相反。 春生的家人大鬧廣生堂,說是薛長貴誤診,用錯了藥,差點害死人。 好巧不巧,當時陳青蓮就在廣生堂,當即收了薛長貴的掌柜鑰匙,讓他立刻走人。 宋琬清覺得不可思議,“這兩種脈象,薛叔怎么可能摸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