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哈利只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轉不過彎來了。 等達芙妮收起水晶瓶,向前走了幾步后,他才反應過來,追到達芙妮身后問道:“你這是干什么?” 達芙妮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可是獨角獸的血液,很寶貴的,平時根本見不到。現在有機會了,當然要收集一些。” 或許是怕哈利也盲目跟風,她又補充了一句:“獨角獸的血液,如果是通過獵殺的方式獲得的,那將附帶可怕的詛咒,喝下去的人將犯下滔天大罪,永世被詛咒纏身” 哈利恍然大悟:“因為打傷了獨角獸的人不是你,所以你可以利用這些血液而不受到詛咒的侵蝕,對么?” 兜帽人像是看穿了她的幻身咒一樣,達芙妮的魔杖剛指向它,它就轉過了身子,用魔杖在半空中變出了一面盾牌,它腳下的泥土也如液體般翻涌,在盾牌下生成了一道起支撐和防御作用的土墻。 達芙妮沒有貿然走入空地,而是在樹木的陰影下站住了腳,同時舉起胳膊攔住了哈利。 威力大衰的魔咒穿透了兩層防護,直沖滿臉驚愕的兜帽人飛去。慌忙之中,它扭動身體,盡量閃避,卻仍被魔咒擊中了右臂。魔咒瞬間切斷了它的手臂,被斬下的手臂掉在了地上,斷臂處的傷口像鏡面一樣光滑。 一路上,血跡越來越密,達芙妮的動作也愈發嫻熟,甚至可以做到一邊走一邊將血液收集到瓶子里。 死去的獨角獸,在月光的籠罩下形成了一幅美麗、凄慘的畫,獨角獸修長的腿保持著摔倒時的姿勢,它的鬃毛鋪在漆黑的落葉上,周圍灑落著珍珠一樣的血珠。 受傷的獨角獸很近了,那襲擊獨角獸的怪物還會遠嗎? 再往前走了十幾步后,一片空地出現在兩人眼前。 她的身影飛快的隱去,而哈利則是站在原地,捂住了額頭,并沒有按約定去釋放火花——在那個兜帽人出現時,一陣劇痛穿透了他的頭部,他額頭上的傷疤像是突然著了火一般。這股劇痛令他視線模煳,只能下意識的踉踉蹌蹌地后退。 這就是純血家族的底蘊嗎?哈利本能的將達芙妮的成功歸功于家境的優渥,但他很快就將這個想法從腦海中趕了出去,因為其他純血家族出身的小巫師可沒有她這么優秀。馬爾福、克拉布、高爾都是很好的例子,甚至于他的好友羅恩,隔壁赫奇帕奇學院的納威·隆巴頓,他們都出身純血家族,但卻和他這樣麻瓜家庭長大的小巫師沒什么區別,甚至還不如他,拿克拉布和高爾舉例,這兩人“純”的血統很難說是不是和巨怪有關。 “發射火花!”達芙妮喊了一句,然后給自己上了一個幻身咒,同時催動項鏈,將里面存儲的防御魔法釋放在哈利面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