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荼白是個容貌清秀,唇紅齒白,皮膚白皙,身形嬌小的姑娘。 有時候蘇芳休息,荼白就會接替蘇芳的班。 沈磬喝了口水,定了定神。 “確實是夢魘了。”沈磬看向窗外,外頭陽光明媚,她站起了身,由荼白伺候自己穿衣。 “現在是什么時辰了?”沈磬問。 “公主,現在是午時了。”蘇芳應道,“奴婢給您布膳吧?” 竟然睡到了中午。 “嗯,我想吃上次那個小酥魚。”沈磬想到了什么,“駙馬呢?” “今日駙馬有個朋友來探望他,兩人在書房議事呢。” 朋友? 自從沈磬重生回來,在公主府里三申五令,駙馬就是公主府的主子,駙馬安排的所有事情皆不可阻撓,駙馬的出行也是暢通無阻,無論駙馬想要做什么,公主府所有人都要無條件配合。 因此唐縱酒在公主府里的自由度高了很多。 沈磬回想了一下,唐縱酒上輩子唐縱酒在皇城是有好友的,可對方看自己就像是看仇人似的,沈磬懶得搭理。 是誰來著? 舒凝公主想不起來的這位,是兵部尚書的次子邵星越。 邵星越與唐縱酒同歲,身量與唐縱酒差不多,兩人是在比武場上不打不相識。 邵星越五官俊美,折扇擺動腰間,難掩風流貴氣。 “我真是想不通,方吉祥的事情你為什么要幫她。”邵星越坐在書房的軟榻上,“你難道不是最恨她的人嗎?” 唐縱酒搬離書房后,其他東西都重新擺放了一番,除了這張軟榻。 沈磬的意思,唐縱酒喜歡看書,軟榻放著,方便唐縱酒平日里休息。 “我想幫她,但是她已經有所準備了,人家根本不需要我幫忙。”唐縱酒瞥了好友一眼。 “你說誰?沈磬?有所準備?”邵星越感覺今天的瓜吃的有點飽,“你說的這個人,是郗國的舒凝公主?沈磬?” “信呢?”唐縱酒白了邵星越一眼,懶得回答他的問題。 “帶來了帶來了。”邵星越邊掏出懷里的一疊信件,一邊說,“你不知道,伯父伯母都快急死了。他們聽聞了你和沈磬之間的矛盾,這會兒沈磬找面首,殺人的事情,你受傷的事情,一件件都傳到了郗東,二老來來回回托了不少人從郗東送信過來。” “前些日子公主府密不透風,我根本進不來,今日,你要是再不回信,二老可坐不住了。”邵星越繼續道。 “是我不孝了。”唐縱酒將信件放好,一一拆開閱讀了起來。 這件婚事,痛苦的不僅僅是唐縱酒,對唐父唐母來說,又何嘗不是打擊。 雖然唐縱酒是最小的小兒子,但唐家子嗣單薄,他上面只有兩個哥哥。 兩個哥哥跟著父母鎮守邊疆,唐縱酒只身一人留在皇都。 說的好聽是駙馬,可如今這個情況,誰不會猜想唐縱酒是來做人質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