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斯年努力想了想:“應該不是,我記得好像不是姓魏,具體我記不得,只是記得,好像有個大院子,有很多人,大人小孩都有,魏市長也在,我喊他魏舅舅,他還帶我騎馬。只是。。。。。。” 周斯年有些不確定的看向明黛:“我記得,他當時穿著軍裝來著,現在怎么當市長了?” 明黛兩手一攤:“我更不知道。” 周斯年摳摳信封:“你沒來之前,好像每年我也能收到一份這樣的東西,只是大都是熟食,應該也是他送的,可能今年有你, 他送了其他東西和錢票。” 明黛接過他手里的信紙展開:“應該是讓我照顧你,只是他既然在乎你,為啥不直接來見你,還要寫信,內容還是用報紙摳下來的字貼的?” 周斯年想了想:“應該是怕暴露,如果東西被人劫走了,可能會沿著字體找到他。” 他咬了咬唇:“他應該被人監視著,和我接觸可能會給我們雙方帶來麻煩。” 明黛看著周斯年,覺得他身上的秘密越挖越深了。 “其他的,你有想起來什么嗎?你的父母親人,還有虎骨的事情。” 起到虎骨,周斯年的臉色再次慘白了一些,他沉默的搖頭:“沒有,其他的都沒想起來。 魏舅舅,是因為我上次在縣城的時候見過他了,聽過他的聲音,覺得很熟悉,半夜又去看了他一次,雖然沒認出來,但是給我的感覺很親切。” 明黛:半夜去,你不怕嚇死他! 周斯年指著后面的幾個字:“還有,我記得我下鄉的時候,是被幾個人壓著過來的,當時我不愿意,動手來著,中間還跳了幾次火車。 其中就有個一直罵我小混蛋,說我下手太重了。 只是當時我病的很嚴重,根本認不出來人,只記得聲音,好像就是魏舅舅。” 說完,他停頓了一下:“我好像確實打暈了他幾次,還把他胳臂扭斷過。” 明黛的嘴角抽了下:“魏舅舅有你,可真是他的福氣!” 周斯年看著信紙嘆氣:“其他的暫時想不起來了,再想就頭疼了。” 明黛制止住他:“別想了,好不容易好一點,再刺激一下,你又傻回去咋辦?” 周斯年擰眉糾正:“我不是傻,是瘋!” 明黛敷衍著回答:“嗯嗯嗯,準備針灸吧。” 周斯年不滿意,但是礙于明黛手里明晃晃的金針,不敢反駁。 扎針的時候,明黛問他:“你魏舅舅來這邊任職市長,是不是也是因為你的原因啊?” 周斯年被扎的呲牙咧嘴,邊吸氣邊回答:“不知道,但是他好像之前是就在黑省的邊境騎兵營任職,官還挺大,我好像一年只能見他兩次。 他很喜歡我,每次都帶我去騎馬,后面我記得他要送我一匹小馬來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