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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牧川忽然像是魔怔了一樣朝天空喊：“你不要阻止我。”

    他臉色一變，自問自答：“我沒有阻止你。”

    白牧川表情莫測，最終憋出一句話：“殺了他，我目前還沒有能力將尸體滅跡，而且犯罪現(xiàn)場收拾起來很麻煩。”

    “我會！”醫(yī)生說，“我必須要他的器官，我要收藏起來，成就我偉大的藝術(shù)！”

    他忽然平靜，一分鐘后，他用手術(shù)刀刺傷了自己的手腕。

    白牧川的表情冷酷，似乎仍然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黑心醫(yī)生。但天垣知道，這是白牧川，不是醫(yī)生。

    “我才是主人，你？哪個旮沓角落里來的，就回到哪里去。”

    醫(yī)生忿忿不平：“憑什么？要不是我，你怎么能活下來！我們本就是一體的。”

    現(xiàn)場除白牧川之外唯一一個清醒的人已經(jīng)嚇得尿褲子了，他被白牧川綁在架子上直打哆嗦。

    白牧川此時看起來有些精分。

    醫(yī)生：“你還需要我的能力，你無法就這樣趕我走！”

    “我需要你的能力，可是我不需要你有意識。”白牧川冷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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