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一口忘崽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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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息看到了那幾張照片。
正面朝下,邊角褶皺,像是被人充滿恨意地用力攥過,不用想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身后傳來霍司承的一聲輕笑,他語氣平靜,帶著自嘲,“我不確定我有沒有資格聽你的解釋,畢竟你一點都不在乎。”
鐘息垂眸不語。
他拿起照片看了看。
他看到自己手里拿著一顆水蜜桃,突然想起,好久沒買水蜜桃給霍小飽吃了。
鐘息不覺得這些照片有什么奇怪的,他甚至看不出自己是在笑,他認為那只是聆聽對方說話時一個禮貌客氣的表情,可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霍司承都會為此大發(fā)雷霆,連質(zhì)問的語氣都差不多。
霍司承失憶之前問:我想聽你的解釋,我要你明明白白說你愛我。
失憶之后問:我不確定我有沒有資格聽你的解釋,畢竟你一點都不在乎。
鐘息感到疲憊。
“從我出事到現(xiàn)在,身邊的每個人都在說我以前很愛你,對你和孩子很好,出于父親的責任,我已經(jīng)努力調(diào)動出情緒去愛霍小飽,但對于你,我沒有責任,我對你應(yīng)該沒什么虧欠。”
鐘息看到最后一張的時候,霍司承正好說到最后一句話,他的睫毛顫了顫。
他沒有回答。
霍司承用一種早有預(yù)料的語氣說:“雖然從我出事到現(xiàn)在才過了半個月,但我竟然能猜到你不會解釋,猜到你會像現(xiàn)在這樣沉默不語。”
鐘息淡定自若地整理著書桌。
“如果是這樣,你到底為什么同意結(jié)婚?”
鐘息把桌上的書分別放進不同的書柜,這次他大發(fā)慈悲地回答了霍司承的問題。
“因為你求了三次婚。”
霍司承氣極反笑,“這也算理由?”
鐘息走到窗邊,把簾幔往兩邊拉開,然后打開窗戶:“你總是在研究所門口招搖過市,惹得別人議論紛紛,我又很怕麻煩。”
霍司承輕挑眉梢,冷笑道:“原來是這樣啊,聽上去好委屈。”
他突然抬高了音量:“可是你現(xiàn)在擁有一切,擁有最尊貴的身份,數(shù)不完的錢,可愛的孩子,甚至我在失憶前還那么愛你,你有什么好委屈的?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嗎?”
鐘息猛地僵住,兩只手攥緊了窗沿。
有什么好委屈的?
鐘息覺得喉口泛起陣陣苦澀。
霍司承把一切都忘了,把過往的那些好的壞的、讓鐘息愛恨交加的故事都忘了。
鐘息好羨慕他,他總是灑脫,想愛就愛,想忘就忘,全世界都圍著他轉(zhuǎn)。
窗外的清新空氣裹挾著十一月的冷意吹進來,霍司承的聲音也摻了幾分冷意:“鐘息,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要一個解釋。”
鐘息背對著他站在窗邊,無奈地說:“你已經(jīng)有主觀臆斷了,我的解釋還有用嗎?”
鐘息看著遠處的灌木林。
風吹過,驚起幾只飛鳥,看著飛鳥遠去,變成幾個黑點,他悵惘地想:這明明是你的錯,為什么要我來解釋道歉呢?
明明是你主動招惹我的。
你以為我很想愛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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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
聯(lián)盟軍事學(xué)院一年一度的軍事演習在學(xué)生們的踴躍報名中拉開序幕。
alpha更衣室里,盛煊卸下防彈背心和叢林靴,放到一邊,和他相熟的學(xué)弟滿眼艷羨地走過來,“盛學(xué)長,你這一套也太帥了,我什么時候也能穿出這種感覺啊?”
盛煊指了一下窗邊,“真正帥的在那呢。”
學(xué)弟順著盛煊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窗邊接電話的霍司承。
霍司承穿著配備負載背心的戰(zhàn)斗服,身姿挺拔健碩,起碼有一米九,被涂了迷彩的臉難掩英俊,下頜如刀削,充滿了雄性骨骼的凌厲感,一只特種卡.賓槍在他手里像玩具一樣,被他繞指輕松轉(zhuǎn)了一圈。
學(xué)弟看得晃了眼,訕訕道:“把這位當目標,那我還不如早點退學(xué)。”
盛煊笑了笑。
學(xué)弟咋舌道:“霍學(xué)長簡直是天生的反恐精英,我看了他的體能數(shù)據(jù)和作戰(zhàn)成績,太反人類了,怎么會有人真的百發(fā)百中啊。”
盛煊拍拍小學(xué)弟的肩膀,寬慰道:“十級的alpha本身就是反人類的存在,比不上他才是正常的,你看我,就從來不拿他做目標。”
小學(xué)弟原本認真地點了點頭,等盛煊走后,他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盛學(xué)長!你這樣的九級alpha難道就不罕見嗎?”
盛煊朝他擺了擺手。
霍司承接完電話,盛煊走過來,問他:“今年的軍事演習你參加嗎?”
“本來不想?yún)⒓樱行=o我報了名。”
“他拿你當吉祥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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