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一口忘崽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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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息的名字在霍司承的腦子里上躥下跳,本就受傷的神經負載過重,已經開始罷工,霍司承都快把腦子用冒煙了,都沒想明白鐘息昨晚到底為什么不讓他摘戒指。
他在床上愁眉苦臉,窗外鳥語花香。
斷斷續續下了三天的雨終于結束,天空徹底放晴,萬里無云,遠處傳來警衛兵換崗時的清脆腳步聲。
文副官打來電話,匯報進度。
霍司承立即收斂思緒,進入工作狀態。
“理事長,直升機控制站涉案人員七人,君山森林塔臺管制中心相關人員十一人,總共十八人,目前都在警衛署,我已經連夜審問,一方面也讓派人去控制站和管制中心搜集證據,目前還沒有結果。”
霍司承揉著眉心聽完文副官的匯報。
“重點放在管制中心?!彼谅暤?。
“明白?!?
“管制中心的負責人叫什么名字?”
“張牧?!?
“張牧,多大年紀?”
“四十二歲,二十年前從民航學院畢業,之后就一直在塔臺管制中心工作?!?
忽然聽到上樓的腳步聲,霍司承對文副官說:“從他嘴里撬出點東西。”
文副官說:“明白。”
通話結束。
霍司承抬起頭,鐘息端著水杯和藥進來,霍司承接過,一聲不吭地吃了藥。
“失事的原因還沒查清楚?”
鐘息破天荒地主動發問,霍司承愣了一愣,不禁反問:“你還關心這個?”
鐘息擰好藥瓶的蓋子,“不關心。”
之前鐘息說這樣的話,霍司承只會心堵,但這次他竟然聽出一點賭氣的意味,再聯想到昨晚摘戒指時鐘息的激烈反應。
這是反話。
霍司承感覺自己重新占了上風。
剛剛被盛煊一番話說的正郁結的心情和窗外的天氣一樣陡然晴朗起來,他重新坐好。
果然他還是習慣這種居高臨下,把控制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覺。
他打量了鐘息一番,“你如果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只要你把戒指給我?!?
他以為他捏住了鐘息的命門。
結果鐘息二話不說,直接把戒指摘下來,扔給了霍司承。
銀色的戒圈以圓滑的拋物線落下,不偏不倚地砸在霍司承的膝蓋上。
“……”
霍司承慌忙用兩手接住,一臉的不可思議,見鐘息淡淡看他,他氣極都不知道如何發泄,只能狠狠瞪鐘息,鐘息毫不在意。
最后霍司承只能動作粗魯地把戒指塞給鐘息,惱道:“誰想要你的戒指?拿走拿走。”
鐘息好像早有預料,從容戴回戒指。
霍司承想起盛煊說的那句——他是你軍校四年里唯一的敗績,
再度慘敗,他懊惱地想:真是奇了怪了,他連一個偌大的基地都管下來了,怎么就斗不過一個鐘息?
鐘息不耐煩道:“你說不說,不說我走了?!?
他倒是反客為主。
霍司承心口堵著氣,臉色也冷了下來,可鐘息的臉色比他更冷,眼看著鐘息轉身離開,走到床尾了,霍司承一時沒忍住,直接坦白:“我不信任聯盟調查局,我讓小文重新調查了?!?
鐘息皺起眉頭,“可是聯盟調查局是由你父親直接領導的?!?
“我父親就可信嗎?”
鐘息問:“那你為什么要告訴我,我就可信嗎?”
霍司承臉色一僵。
他自己都沒發現這個問題,他竟然能信任鐘息到直接說出“我父親不可信”這樣的話。
他以為他能完全信任的人只有盛煊和文澤,盛煊就不說了,文澤是他的親信,從軍校就培養默契,這些年一直替他鞍前馬后,幾次軍事訪問遇到危險,文澤都沖在他前面。這次進入直升機前,文澤也一再請求和霍司承同坐,霍司承認為行程短暫,就安排文澤先去做其他工作,出事之后,文澤第一時間趕到現場,送他去醫院的路上愧疚得不敢說話。
可是就連面對盛煊和文澤,他都很難直接說出那樣的話。
霍司承不信任霍振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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