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這事柳存志也不可能認吧,都這么多年了,也沒證據他強迫過月香,更沒人能證明月香跳河是因為被他強過。” 顧夏從震撼中回神,恢復理智,又提出這個問題。 “那我們還不知道那個老龜孫怎么說的,他被送去公社那邊了,還沒人傳來消息呢。” 說著說著,李香蓮連村支書也不叫了,直接罵人。 “他睡其他的寡婦可沒冤枉他,睡王家傻子媳婦也是被堵住了,那么多人瞧見呢,他就是不認月香的事,他也要被處分的,擱幾年前,準關他牛棚,現在不知道咋辦?”張鳳說。 “應該會關局子。”顧夏說完又問, “村里的其他寡婦也指認他了?” “哎呀,根本不用她們指認,村里人都嚷嚷開了,她們連個屁都不敢放,關緊門都不敢出來,最后一點遮羞布也沒了!”張鳳立刻道。 “好像聽說村里的婦女主任去找她們問話了,這,這叫啥調查。”孫梅也接口。 “調查,采集證據,只要那些寡婦承認,應該沒大問題。” 顧夏點點頭。 雖然柳存志絕對完蛋了,不會再阻礙合作社的發展,可是,知道他做的壞事,聽到好多個家庭因為他弄的家破人亡,顧夏也沒有一點欣喜了,只覺得沉重。 就在這時,趙五嬸又從外面著急忙慌地跑過來了, “哎呀!不好了,又出事了!錢秀花吃了老鼠藥,人沒了!” 這消息把顧夏他們都給驚住了。 “誰沒了?”李香蓮問。 “錢秀花,村支書的媳婦啊!她回屋關上門,就吃了老鼠藥,被發現后人都死了好一會兒了!” 顧夏覺得心里有些發寒。 好好的一人,就這么沒了! “哎呦!天哪!” “錢嬸子怎么那么想不開啊!” “雖然村支書不是個東西,可是……哎呀,錢嬸子犯不著去死啊!” 孫梅和張鳳她們也都臉色發白,拍著大腿,哀嘆個不停。 “栓子呢?小敏他們呢?在一起玩呢還是……”顧夏這才往屋里院子里瞧,沒看見孩子們。 錢秀花可是唯一對栓子好的人了,她這一死,柳家人又因為柳存志失去了權利,被人人喊打,栓子的處境變的更難了。 這孩子若還留在柳家,估計活著都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