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理寺卿沉下臉:“朝廷之事,還需要向你一個小小的獄差報備嗎?趕緊開門!” 蕭聞歌只能憋屈著打開牢房的門。 寧長亭似乎早就知道結果了,冷靜地站起身來,跟著大理寺卿一起離開。 看見蕭聞歌不服氣的表情,其中一個跟著來的官員笑著道:“不公平吧?靖遠侯連夜面圣求了恩典,這寧長亭便能免去傷人之罪。若換作你我,恐怕不死都要掉層皮?!? 蕭聞歌忿忿道:“我只恨這世道總是偏袒世家草包,卻讓有才的普通人無緣仕途?!? 那官員眸中精光一閃,試探道:“那如果有一條你可以走的仕途,并且前途無量,你敢不敢博?” “博?!笔捖劯韬敛华q豫應道,他看了看官員:“敢問大人姓名?” 官員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抬起下巴道:“翰林院編修,陳曲?!? …… 寧長亭走出了大理寺的門口,便看見站了一夜的茶玖。 兩人對視之間,寧長亭看見他的未婚小妻子眼眶又紅了。 “沒事了。”寧長亭開口,聲音有些沙啞凝澀,“我們可以回家了?!? 茶玖看見他蒼白干裂的唇,便知道他在里面過得多不好,心疼地拿來水給他潤喉。 回到侯府,眾人見寧長亭身上沒有受傷,都松了口氣。 至于寧長文,靖遠侯已經對這個品行不良的庶子太失望了。 哪怕寵妾鄒娘子在他面前如何哭訴哀求,靖遠侯都決意將寧長文囚禁在侯府院子里,不許出來半步。 寧長文的兒女們,也都盡數歸到長房名下,由老太太親自教導。 寧侯夫人總算出了多年被寵妾壓在頭上的惡氣。 沈尺素在心里暗罵寧長文廢物。 寧長亭和茶玖的婚禮如期舉行,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新婚當天,裝嫁妝的馬車足足有四十九架,一路從東城宅子到侯府,豪氣風光羨煞旁人。 盛京中有名望的世家權臣們都紛紛登門祝賀,就連皇后娘娘也派了東宮太子和太子妃前來出席。 一時之間,靖遠侯府可謂是風頭無兩,再次讓眾人看到侯府在朝堂、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酒過三巡,寧長亭醉得不省人事,被永安和永壽攙扶著回到新房。 “怎么喝得這么醉?”茶玖也顧不上什么揭蓋頭的禮儀了,命人端來解酒湯和一盆溫水。 她打濕了抹布,拭擦著寧長亭的額間薄汗,卻見他驀然睜開眼睛。 茶玖一愣:“你裝醉?” 寧長亭往日清明的眼神變得略微迷蒙,怔怔地看著眼前人。 “娘子?!彼蝗徽f。 茶玖也大方應他:“嗯?” 寧長亭笑了:“你終于是我的了?!? 不等茶玖反應,他便撐起手肘,從下方吻上了她的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