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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松華說此路不通。

    李斐又只好倒回去找老李頭，說起來也真是好氣，多少年了，沒這么一次又一次地碰壁過了——在他的記憶里的，這樣類似經(jīng)驗還是三十年前他剛剛?cè)胄械臅r候，求爺爺告奶奶，找錢找相關(guān)部門找演員，把導(dǎo)演做成了孫子。而等到他從華國電影市場化的拓荒行動中脫穎而出后，就再也沒有經(jīng)歷過了。

    萬萬沒想到，到今天，他功成名就的今天，還要再回顧一次。

    老李頭看他倒回來，樂了。

    “您老早料到了？”

    “哈哈，李斐，你跟陸松華早前是不認(rèn)識，卻不知道陸松華年輕的時候，在京大那也是活霸王一樣的人，他一支筆罵過的作家、詩人，那時數(shù)也數(shù)不過來的。如果不是他確實才華橫溢，鐵畫銀鉤，他也沒有今天，得罪的人太多。”

    “怪不得。”

    “怪不得能教出林海文這樣的人，是不是？”老李頭也不跟李斐扯淡了，直截了當(dāng)：“陸松華這條路，我一開始就知道走不通的。不說他本來性格就硬，多年來想要走他關(guān)系的人，那是過江之鯽啊，但能得逞的，一只手都能數(shù)的過來。你李斐，怕是沒有這個面子。再者，林海文成名時間也不短了吧？你聽說過誰從陸松華這里得了林海文的濟(jì)？除了音協(xié)的趙文燦多少有點(diǎn)，其他人那是一個也沒有。趙文燦跟陸松華，那是四五十年，半個世紀(jì)的交情。所以啊，李斐你要是真想找林海文賠禮道歉，不如長驅(qū)直入，人家愿意見你也就說明愿意原諒你，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唄，大不了以后不來往嘛。”

    李斐一口血噴不出來。

    什么就算了？什么就大不了不來往，要是能這樣，我吃飽了撐的，送臉上門？

    這不是林海文不愿意算了么？

    他要抄我老家了！！

    “要不，您老幫我聯(lián)系一下？”李斐的眼神里露出了希冀的光芒。

    “那不成。”

    “……”

    太干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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