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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鵬還是給林海文打電話了，盡管都準備到這個時候，有什么大變化是不太可能。

    “陸總……支持我們……不要損壞……經(jīng)典……觀眾想看。”

    林海文聽著王鵬說話，笑的快四肢不遂了。

    該。

    跟他玩兒強買強賣也就算了，居然還跑到王鵬那里去裝嗶，結(jié)果裝成了傻嗶，怪不得回去越想越氣呢，好開心：“沒事兒，陸總這個人很詼諧的，平時就喜歡拿自己給大家逗樂子，你下回見到他，跟他開開這個玩笑，他一定挺開心的。”

    “……這樣啊？真的么？”

    “真的呀，我還能騙你？”林海文順手坑了陸冬一把：“你們那展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都，海鷗的人說你不參加，比較好控制狀態(tài)。”

    “嗯，也是，我要是參加了，那人山人海確實不太好控制，行吧，你們繼續(xù)弄著，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再給我打電話。”

    “哎。”

    林海文不參加這次聯(lián)展，也是之前就決定的，在《黑龍?zhí)丁访媸乐笸耆_定下來。他要是參加呢，其實有利有弊，利的一面，當然是以林海文的名氣和聲望，完全不必擔心沒人看，傳播力不夠，對于宣傳王鵬、芮明月這些弟子輩兒的人，有很大好處。但弊端相對來說更大一點，林海文現(xiàn)在是如日中天，就像一顆巨大的太陽，所有的光和熱從那里而來，吸引所有生命圍繞他存在。

    那在他身邊的人，恐怕除了常碩，都要沒有什么存在感了。

    傳播范圍是很重要，但傳播的有效程度也很重要，一萬人看見，只有十個人能記住王鵬的名字跟畫，當然是不如一百個人來看，有二十個人能記住他。

    當然，這也有一個宣示的意味，惡人畫派中的實質(zhì)性的領袖不是常碩，而是林海文，所以林海文可以不參加，以一個推介門下新進的姿態(tài)，來把王鵬等人推出來。

    ……

    在京城藝術區(qū)舉辦的這一次“初啼——惡人畫派師生聯(lián)展”，相對于林海文的個展，顯著平和很多。

    不過還是比其他同期展覽熱門幾倍。

    蔣和勝的弟子，央美的老師竺宇，最近跟于波等四五位青年畫家，一起舉辦了首次多人聯(lián)合展覽，比惡人畫派展要早三天多，反響還是可以的，畢竟是蔣和勝這些名宿的弟子，不論在宣傳還是在專業(yè)上，水準都不低，也吸引了不少藝術愛好者來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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