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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可以解釋新瓷的面世，至于林海文發(fā)揮的作用，舒博海無法想象，但也許是一些很偶然，很靈機一動的提點？才促使凌鳴幾年研究，一下子噴發(fā)出來，結(jié)成碩果。

    但是如他們在聲明中所說，如果凌鳴果然是從幾個月前才開始研究仿古瓷，那是絕沒有可能在幾個月間取得這樣的成果——這根本不是一個什么天才可以決定的事情，整個行業(yè)，百來年的努力，難道都是個笑話嗎？

    凌鳴不是靠的自己，那就只有兩條路，從他們這里用了不可知的方法偷走的，以及發(fā)現(xiàn)了原始配方的文獻記載。但后面這一種可能性太低，做瓷器研究的學(xué)者雖然不是那么多，但從沒有絲毫蛛絲馬跡，到一下子出現(xiàn)十種古瓷配方，這也太玄幻了。

    也因此，舒博海相信，必然是第一種。

    但即便如此，其實也告不倒林海文，畢竟說人家竊取配方，你找不到馬腳，找不到證據(jù)，他甚至可以說自己托夢得到的——難道還能說他封建迷信么？

    至于什么專家意見、學(xué)者評估，那都可以扯皮了——林海文的能量，他是見識過的，一旦陷入扯皮，他們幾乎沒有勝算的。

    所以時機只有一個，在林海文的巡展最烈火烹油的時候出手，讓林海文比他們更怕扯皮——一扯就說不清了，吃瓜群眾是不管是非對錯的，他們會有自己的想象空間，你林海文說不清楚，那就是你偷了，很簡單。

    林海文固然造出好大的聲勢，但光明和黑暗永遠是同在的，反對他的人也絕對有好大的勢力。

    在舒博海的設(shè)想中，只要林海文承諾這些瓷器由他們來獨占，他們可以完全配合林海文的公盤計劃，不打任何折扣地執(zhí)行，而且也放棄將凌鳴擠走的野心。屆時，他們可以撤訴、道歉，反正他們也不需要看一般人的臉色吃飯，跟林海文追求的不同。

    事情越早解決越好。

    舒博海看著自己的手機，幾乎有點難耐地想要接到來自林海文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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