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快刀斬亂麻-《重生之貴門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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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有察覺!”薛凜回來用午膳時,聽著明漪的質(zhì)問,對上她寫滿懷疑的眼神,真想道一聲冤枉,沉嘆了一聲道,“我若是早察覺到了,如何會放任不管?”
“當(dāng)初她與我大哥認(rèn)識時,我不過是個半大小子,也知道他們感情甚好,并非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大哥故去之后,她悲痛欲絕,本來已存夠了贖身的銀錢,她卻毅然決然留在了墮仙樓,并且汲汲營營爬到了花魁的位置,就是為了做耳目,探查當(dāng)年的真相,還我大哥以清白。這些年我是當(dāng)真將她當(dāng)成長嫂一般敬重有加,根本沒有多想,直到……”
他從前的心思從未用在兒女情長之上,雖然年歲也不小了,但從未動過旖旎的心思,何況先入為主,他一直覺得弦歌待薛柏情深義重,哪里會多想其他?直到后來對明漪動了情念,便好似開竅了一般,加之弦歌因著明漪,行事間也略失了分寸,薛凜本就敏銳,如何不會察覺?
我將你當(dāng)嫂子,你卻當(dāng)我是相好?明漪一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很想問問薛凜被自己一心當(dāng)作嫂子敬重的人偷偷戀慕著是什么感覺,可看了看他苦悶的臉色,還有一經(jīng)察覺,就快刀斬亂麻的行動,或許也用不著問了。
反倒是弦歌有些可憐。薛凜因為薛柏對她好,而她本就深陷泥沼,這樣的好,自然是彌足珍貴。不管她對薛凜的感情是在什么時候變了質(zhì),可對上這樣一個郎心如鐵的,注定會受傷。不過……弦歌也是傻,明知道薛凜有多么敬重薛柏,這段戀慕不可能有任何的結(jié)果,可她還是一頭栽進(jìn)去了,飛蛾撲火一般。
看吧!這就是男女情愛,實在讓人犯蠢,且盲目,麻煩得很,又何必去沾染?
“若是大哥泉下有知,我還真是無顏面對他!”薛凜半點兒不知明漪心中想法,若是知曉的話,只怕要氣得吐血。
翌日,紀(jì)州的消息送到了,薛凜拆看了那封元拓快馬送來的信箋之后,面沉如水,告知明漪,紀(jì)州州牧府中找出的那具焦尸果真不是金昌虢。金昌虢與元拓父親,明刀寨的元老當(dāng)家有數(shù)十年的交情,正是因著金昌虢對元老當(dāng)家有“恩情”,而元老當(dāng)家有恩必報,這才舉明刀寨之力,一直幫襯著金昌虢。
而金昌虢對元老當(dāng)家的“恩情”,正是曾在一次洪災(zāi)中救過元老當(dāng)家,為此,還被扎破過一根腿骨,偏偏,那具焦尸的腿骨上并沒有半點兒痕跡,便成了破綻。
元拓很是悔恨,當(dāng)初怎么就沒有想著察看一下焦尸的腿骨呢,居然大意得未曾察覺金昌虢已是金蟬脫殼。
而薛凜何嘗不悔恨,何況,金昌虢關(guān)系著十年前薛柏一事,線索就此斷了,金昌虢和他的另一條路都在克孜,要繼續(xù)查,免不了去冒回險,難怪薛凜連著兩日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徹骨森寒。
好在這個生人不包括明漪,只是,這兩日里,哪怕是對著明漪,他也是若非必要絕不說話,明漪才不想自討沒趣兒,便自己忙自己的,雖然商隊已經(jīng)出發(fā),可她還有看不完的賬冊,待得花想容這個月的賬盤出來,福記和德濟(jì)堂也該往其余州府鋪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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