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后者居高臨下,神色冷漠,幽幽道:“傷了皇上還敢多嘴,該打。” 元貞捂臉凝視陸懷瑾看了好一會兒,才咬牙低下頭,鼻尖翕動幾下,看上去無比委屈。 他肩膀聳動好幾下,倒吸涼氣:“攝政王說得對,臣妾傷了皇上的確該打。可這究竟也是皇上的家務事,臣妾畢竟是皇上的后妃,攝政王如此跋扈,居然敢對臣妾動手,又是什么道理?” 陸懷瑾勾動唇角,露出不屑的笑容:“皇上受了傷,你這等行為便等同于行刺。本王為何不能打你?” 元貞嘴角一抽一抽,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動著。 半晌,他才勉強恢復鎮定:“敢問攝政王,這宮中禁衛軍可是歸你轄制?” 陸懷瑾語塞。 元貞見狀,更是興致勃勃:“若是臣妾沒有記錯,這宮中禁衛軍該是仆懷恩仆將軍轄制。既然如此,那便是定論行刺之罪,也該是仆將軍來。攝政王越俎代庖算是怎么回事?” 陸懷瑾面色冷漠,眉心緊鎖,直勾勾盯著元貞。 不得不說,元貞的確說到了關鍵之處。 便是陸懷瑾也無力反駁。 見他不說話,元貞楚楚可憐地望向顧清月:“皇上,攝政王如此跋扈,實在居心叵測。臣妾有罪不愿辯駁,可攝政王如此僭越行為,等同謀逆,臣妾替皇上不安。” 言畢,元貞重重叩首在地,許久沒有起身。 陸懷瑾神色難看,垂在身側的雙手死死攢在一起,手背上青筋暴起。 元貞這指控固然有夸大的嫌疑,可若是深究起來,也不是沒有道理。 元貞不可怕。 他背后的人,才讓陸懷瑾有幾分忌諱。 寢殿內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攝政王為何這么晚了還在宮中?”半晌,顧清月緩緩開口。 元貞聞言,露出幾分得意之色,抬首瞧向陸懷瑾,嘴角輕揚,志得意滿之色溢于言表。 陸懷瑾剜了元貞兩眼,轉身對顧清月抱拳行禮:“夜色已深,臣帶著禁衛軍盤查宮中各處。” “朕問的是,攝政王為何這么晚了,還在宮中。” 這次不等陸懷瑾回話,元貞率先挑撥:“攝政王顧左右而言他,莫不是留在宮中的目的不能告訴皇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