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最近一段時間,兩人的關系并不算和諧,這會兒羅燃倒是有了些剛在一起的甜膩感覺。 蔡云的注意力卻還在之前所謂的跳閘上:“跳閘是什么意思?” 蔡云當初進孤兒院前是市長家的千金,進了孤兒院后沒幾天便被席家收養(yǎng),從小到大生活優(yōu)渥,不僅沒吃過苦,甚至缺少了很多生活基本技能。 因此在她心里,很多事都是本應如此的。 聽蔡云問出這個有些小蠢的問題,羅燃再次夸張的扶額:“老婆,你怎么能這么可愛,讓我拿你怎么辦?!? 然后拉著蔡云的手走到電閘箱口,挨個給她解釋:“如果家里忽然停電了,你就看看是哪個開關落下來了,只要這么一按,再向上一推,你看,這不就好了嗎?” 羅燃自顧自說著,卻沒發(fā)現(xiàn)蔡云越發(fā)慘白的臉。 那個電工師傅,好像就在這鼓搗來著,她是不是上當了。 正說著話,就聽下面忽然傳來一聲隱忍但巨大的哭聲。 羅燃下意識的蹙眉,平日里這個時間會有不少人在小廣場跳廣場舞,之前有居民同對方協(xié)商過,盡量將音樂壓低,今天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大聲。 關鍵是這個聲音似乎... 正想說這聲音耳熟,蔡云的身體就已經(jīng)搖搖欲墜起來:“我媽,是我媽的聲音!” 養(yǎng)母不是離開了么,為什么要在樓下哭鬧。 羅燃的唇角抿的死緊,棱角分明的下頜線顯得越發(fā)尖銳,似乎很想給人一個白的進去紅的出來:“那老妖婆想做什么?!? 蔡云的眼淚止不住的掉,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余光賴過來讓她養(yǎng)老的事。 好在她的為難并沒有持續(xù)太久,樓下便傳來余光清晰的哭聲:“我養(yǎng)了我女兒二十年,在她身上花了五千多萬,現(xiàn)在我將所有財產(chǎn)都捐給國家,她和我女婿就將我當成廢物丟出房子,連箱子都摔壞了,你們誰能幫我報個警啊...” 廣場舞的擴音器果然好用,帶上領舞的話筒,將聲音調(diào)大,半個小區(qū)都能聽到余光悲傷的哭聲。 人們會慕強,也會同情弱者。 余光裸捐在他們眼里是妥妥的強者,被人遺棄又是絕對的弱者,更何況對方還是個拿了錢不領情的白眼狼。 因此聽到余光的哭訴后,不少人都義憤填膺的幫她撥打了報警電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