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了戶部這個錢袋子,恒王拉攏了不少朝臣,據聞,當年有一批撥往邊境的傷藥,還有棉衣,都被恒王私吞了邊境將士死傷慘重,韓王回朝后為此沒少摻恒王,但苦于沒實證,也拿恒王沒辦法?!? 蘇眷對這有點印象,【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起,韓王便顯露了奪儲之心。】 【原來如此,他是因此寒了心,為那些冤死的將士不平,對恒王恨之入骨,這才有了奪天下的心。】 蘇眷嘆氣,“將士死于朝堂爭斗,歷朝歷代都是讓人最痛心的?!? 沈如悔頷首,“敬王從未表露過奪儲之心,但畢竟與陛下同出一父,其實才是最得圣心之人,但他似乎無意爭儲,也從不與恒王韓王爭搶,但有一人,卻不是這么想的。” 沈如悔還沒說這人是誰,蘇眷和謝潯心里都清楚,是宋千帆。 “敬王世子有意儲君之位,暗中籠絡朝臣多年,皆是以敬王府的名義,縱使敬王無意爭儲,也被自己兒子推上了這條路。” 蘇眷感嘆,【宋千帆坑爹是一把好手?!? 【不過,沈如悔這么些年都在寫話本,這些他都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似乎是看出了蘇眷的困惑,沈如悔面上掛笑,解釋道,“在下雖不在朝中,但能知道的市井傳言也是不少的?!? “何況,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包打聽,消息五花八門,只要有銀子,就能打聽到。” 沈如悔說的這些,蘇眷很是清楚,畢竟,她以前就搞過一個情報機構,專門收集皇親國戚和朝臣貴胄的各種把柄和秘辛,花錢將人安插到各式各樣的府邸,收集到的消息再賣出去賺錢。 謝潯眼睛一亮,微微抬高自己的下巴,“那你可知道京中誰家最有錢?” 沈如悔笑笑不說話。 蘇眷看謝潯,搖搖頭,沒話說。 【瞅你那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家最有錢?!? 謝潯瞇了瞇眼,示意沈如悔繼續說下去。 沈如悔抿了一口茶水,繼續道,“如今,恒王落敗,褫奪了親王封號,被遷回封地,無詔不得入京,已然爭儲無望,韓王看似最得勢,卻不得陛下之心,敬王得圣心,卻無心爭儲,先前敬王世子勉強還能與韓王相爭,如今卻籠絡無門?!? 他笑笑,“這天下能到誰手上,倒真是個迷局。” 蘇眷笑,“依你看來,這天下到誰的手上,才能太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