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么一喊,所有人都蹦起了神經(jīng),就連剛剛下朝回府的江顯聽到都直冒冷汗!他一回來就聽說了剛才亓王來送禮的事情,明擺了給江晚撐腰,他的三女兒又發(fā)什么瘋! “閉嘴!亓王妃是你二姐姐!你要搶你二姐姐的嗎!”他真想找塊抹布堵住她的嘴! “父親,我們都是相府小姐,都是父親您的女兒,為什么她能嫁給亓王,我就不行!”江茹容大叫起來,直指江晚道:“二姐姐早與任表哥私定終身!換我嫁給亓王不正好!” 江晚本無心與個孩子計較,可這江茹容不依不饒沒完沒了,鬧的她心煩,不由的冷目瞪過去,“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如果妹妹再胡言亂語,那就請父親對外報三妹妹得了瘋病吧!這樣的女兒只會毀了江府,至于妹妹問憑什么我能嫁,憑我是嫡女,你聽過哪個庶女能嫁作高門大戶為正妻的?”她將眼神看向王氏,對了,她也是庶女。 老太太也被江茹容氣得不輕,大聲吩咐下人:“把她給我關(guān)進祠堂,除了水不準送吃的!明日一早和他父親一起進宮!” 在老太太的吩咐下,立即有兩名下人上前,抓住江茹容就往外頭拖,賈氏剛要哭,就被老太太瞪了回去。 解決完鬧劇,老太太看到還在地上躺著的王氏,苦著臉道:“晚丫頭,還是先給王氏把手接上吧。” 江晚正有此意,剛才賀懷亓鬧那一通,王氏有好幾次要暈都沒敢暈過去。 她吩咐人將王氏抬回去,一行人改道去了王氏院子。 這次沒再拖,喂王氏吃了一顆止痛藥,然后又在她手臂上涂了什么,王氏覺得清清涼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咔嚓一下,手臂就接好了,只是江晚還是拿了兩塊木板固定好,王氏不配用石膏,接上就行。 “母親的手已經(jīng)接上,接下來養(yǎng)上個把月就能大好。” “哎呀,晚晚真是小神醫(yī),看媳婦臉上一點痛意也沒有,不是外面那些庸醫(yī)可比的。”老太太不住口的夸贊,不知道她那老寒腿這個二孫女能不能治,她現(xiàn)在最相信的就是江晚的醫(yī)術(shù)。 江晚也不是心軟,她本不想便宜王氏,讓她疼一次才長記性,但是想想昨天說好了今日交出遺產(chǎn),疼暈過去又多麻煩。 “母親既然已經(jīng)好了,不知昨日說好的,我母親的遺產(chǎn)鋪子母親整理好沒有,晚晚今日正好出去收鋪子。” 王氏正驚嘆江晚的醫(yī)術(shù),冷不丁被點,迷迷糊糊道,“什么鋪子?” “母親忘了嗎?沒關(guān)系,忘了晚晚再提醒您,祖母也說了,讓您把我母親的遺產(chǎn)盡數(shù)交給晚晚。”她搬出老太太。 王氏好了傷疤忘了疼,正準備跳腳,胳膊被江茹嬌一掐,“妹妹說的母親沒忘,早就整理出來了,母親身體不便,姐姐去給你拿來。”她第一次對這個母親生出不耐煩,別的本事沒有,只會扯著嗓子喊,身為主母,連江晚都壓不住。 江茹嬌陰沉著臉去拿地契和銀票,回來又換成一貫的菩薩像,連帶賬簿一起交給江晚。 江晚沒接,反倒是她身邊的良緣將東西接過,翻了幾眼賬簿,又看了看手中銀票,皺起眉,“王妃,這帳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