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討厭?為什么?”董威敏納悶道,“據(jù)我所知,周云振這人是一個很不錯的同志,別誤解他。” “再說他如果有什么不當(dāng)?shù)难赞o,你也要考慮一下當(dāng)時的環(huán)境。” “誤解他?他那一張尖酸刻薄的嘴巴,能將人活活懟死。我當(dāng)時聽了他的話,簡直是五臟六腑都?xì)獾靡ㄩ_。” “罵人不帶臟的。” 說到周云振她猶有恨聲。 “我說了,當(dāng)時你的身份是毒梟分子,他對你諷刺挖苦有什么不對?” “他當(dāng)時又不知道你是自己的同志,你有什么解不開的心結(jié)?再說?” “再說什么?” “再說對敵人的恨,不就是說明了對自己同志的愛嗎?” “什么?你說他愛我?”柳嫣紅一下子差點(diǎn)跳了起來,這太荒唐了吧? “你姓什么?” “什么?我沒有告訴你我姓柳?那我現(xiàn)在再告訴你一遍,我姓柳,柳樹的柳。” “你姓柳?是風(fēng)擺楊柳的柳?” “也是吧。” “我以為你姓張呢。” “為什么?” “如果你不是張飛的后代,怎么會一觸即跳?”董威敏奚落地笑道。 “你?”柳嫣紅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別說了,各自己去工作吧。” 說完,特警教授部主任王楚疑走了,教研組組長董威敏也跟著他走出了房間。 只剩下柳嫣紅獨(dú)自在生悶氣。 周云振回到了射擊場,許多人紛紛圍住了他。 趙本松問道:“新來的柳教官剛才走時可是臉色難堪。你剛才到她辦公室,冰雹霜劍襲來了吧?” “一頓疾言厲色的訓(xùn)斥免不了吧?” “還真沒有。” “為什么沒有?難道她還會有好臉色給你看?” “因?yàn)橛型踔魅卧冢形覀兊亩坦僭冢以齑螁幔俊敝茉普裥Φ馈? “那倒也是的。”趙本松道,“官大一級壓死人呢。” “繼續(xù)訓(xùn)練!”柳嫣紅來了,她嬌喝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