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云振旋即答道,“它嗎?叫泥刀。” “泥刀?” “是的。這不是泥巴做的吧?”楊老顯然誤解了。 “不是,是削鐵如泥的意思。” “恰如其分,它當得起這個稱謂。”楊老哈哈一笑。 身邊的羅老伯也是嘖嘖稱奇。 看到楊老把玩不已,愛不釋手的樣子,周云振有些不舍,他試探地問,“楊老,你看上了它嗎?如果你真的喜歡的話,我可以忍痛割愛相贈。” “多少錢?” “我說了可以忍痛割愛相贈,對于識貨的人來說,它是寶。對于不識貨的人來說,它就是一根草。” “君子不奪人所愛。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說我是識貨的人呢?還是不識貨的人?”楊老似乎漫不經心,帶著一絲狡黠的神情反問道。 “你當然是識貨的,否則不會愛不釋手,視若至寶啊。” 楊老拈須笑逐顏開,“我說它值二萬元,你相信嗎?” “二萬?”周云振瞠目結舌,他完全傻愣了,在九十年代,二萬可是一筆他無法想象的巨款。 那個時候隨便一個人只要懷揣一萬元,就可目空一切,在大街上橫著走了,“萬元戶”人人羨慕嫉妒恨啊。 自己一下子就成了“二倍萬元戶”? “不,它就是一把小刀,鋒利一點而已,切水果快一些而已。今天的事,只是我手腳有那么一點兒敏捷,反應快一點兒,即使是這樣,還是遲了半拍。” “否則你也不會被這條毒蛇咬傷了。” “我即便手握的是一把鈍刀子也能活活殺死它,最瘋狂的時候也就是它自取滅亡的時候。” 周云振其實已看出端倪,楊老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對于周云振來說,他已明白,楊老著重點不在刀上,對于刀的興趣并不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