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風聲-《與君執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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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司徒禮有些不解,“你要做什么?”
“我如今在東宮當差,能接觸太子的機會多,只有了解當日情形,才能抓住太子的把柄。我們能不能翻身,就看這一次了。”傅清初看著他,一臉沉重道。
司徒禮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你又何必涉險?”
“傅家上下上百口人,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轟——
傅清初說著,天空中落下一記驚雷,大雨頃刻而至。
“惶惶不可終日,被人恥笑的日子,我過夠了!”傅清初含淚道。
司徒禮垂眸想了想,方才一一道來。
當日,前線傳來消息,說圣上受傷危在旦夕,司徒策聽了之后急火攻心,一病不起,朝中大小事務,一并由司徒禮和傅仲華打理。
忽有一日,宮中來人,說是太子病重,急召趙王。
司徒禮慌忙前往紫陽殿,見司徒策高燒不退,藥也灌不下去了,司徒禮扶司徒策起來,讓宮人強行撬開嘴灌下去。
藥灑了出來,宮人又忙著給司徒策換衣服,司徒禮這才發現他脖子后的胎記不見了。
他心中大駭,卻也不敢聲張,等到司徒策燒退下后,他方才出宮,準備與傅仲華商量此事。誰知在出宮的路上,遇見了當年先皇后出家修行時,所在道觀的主持云深。
云深匆忙趕路,連禮也沒有行。
傅仲華讓司徒禮不要輕舉妄動,先拿了云深,一番威逼利誘之下,云深方才道,進宮是為了給司徒策的胎記補色。
據云深所說,太子五六歲時曾生了一場大病,先皇后抱著太子下山求醫,走到一半,太子便夭折了。先皇后怕元和帝怪罪,便買了一個與太子十分相像的男童,讓他刺了赤龍胎記。
司徒禮得到這個確切的消息后,內心激動不已。可當晚宮中就傳來消息,說太子醒了,召他進宮。
他怕司徒策殺人滅口,當即召集了傅懷平統領的左監門衛進宮,將紫陽殿團團圍住。誰曾想,司徒策早有埋伏,他剛進紫陽殿,就被司徒策的人挾持住,而左監門衛也被早就埋伏好的太子十率府的人繳了械。
“后來圣上平安回京,將此事交與太子審理,我的陳情,石沉大海。”司徒禮苦笑道,“可就算陳情送到圣上面前又如何呢?我懷疑太子身份有假,然后帶兵進宮?圣上會信嗎?”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傅清初不甘地看著他,“哥哥保重,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
“清初,事已至此,早已是成王敗寇,我還能茍活于世,全因圣上還顧及一點父子情誼,你再以身試險,傅家就全都沒了!”司徒禮皺眉勸道,“就讓一切都結束吧!”
“哥哥沒給仇人賠笑,自然不知我的苦楚,將來就算是我有什么惡果,也是我應得的。”傅清初一臉倔強道,“我去了,哥哥保重!”
傅清初說著,起身走了,李如意想要上前勸兩句,可傅清初又哪里聽得進去?
……
盛夏的雨,來得猛烈,走得也迅速,不叫人膩煩。
可司徒策卻煩,傅清初這一走便是大半日,也不知在路上有沒有被雨淋了。
“來人。”
“在。”
“你……”
司徒策聞言不禁抬頭,便見傅清初笑盈盈地站在門外,他忍不住笑了笑,卻還佯裝不悅道:“我還以為,要在大姐姐家住下了。”
“天晚了,貓兒要歸家,耗子要歸洞,我怎么可能在別人家住下?”傅清初笑著走進來,摸了摸茶壺,給司徒策倒上了一杯熱茶。
司徒策牽她過來坐在自己身邊,感覺到她手指冰涼,皺眉問道:“淋雨了?”
傅清初搖了搖頭,“沒有,下雨了,自然是要涼一些。”說著,將手抽回來,“別把你凍著了。”
司徒策固執地將她的手拉回來,握在手中捂著,“我哪兒這么嬌氣?”
傅清初看著他,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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