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曹麗麗的老公身強力壯,又是碰上這種事兒,打程冀山不是和打小孩兒一樣? 接著就把他扭送到了鎮里。 這件事本來就是鎮里的人陪著過來的,根本隱藏不住。 曹麗麗老公的眼神仿佛能殺人。 梁江濤安撫好他,保證一定給他一個交代,然后單獨進小會議室見程冀山。 梁江濤看著如同死狗一般的程冀山,道:“程書記,你這不只是通奸啊,還涉嫌破壞軍婚,是要判刑的,雙開是一定的了!” “啊?”程冀山此刻已經變得六神無主,聽著梁江濤的話又打了個寒顫。 按理說,在官場上只有一種情況會被雙開,那就是有犯罪行為。 破壞軍婚,就是犯罪行為! “為今之計,只能穩住曹麗麗的對象了,希望他能網開一面,不往大里鬧!”梁江濤似笑非笑地說。 “拜托您了!梁書記!請一定要救我!我是您的手下啊!您不救我,就沒人能救我了!求求您!”程冀山的哭腔已經很明顯了。 如果只是通奸的話,大不了就是挨個處分。 但對方家屬是軍人! 要是跟部隊里說了,扣上一個破壞軍婚的罪名,那誰都救不了他! 他叔也救不了他! 估計他背后的人也懸! 這種事,不知道禍有多深,誰也不好插手? 就像黑皮說的,他一個小小的鎮黨委副書記,有什么價值? 為今之計,只能依靠梁江濤了,希望他能幫自己求情。 用錢解決! “我可以賠錢!賠多少都行!兩萬、三萬......五萬!”程冀山歇斯底里地說,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我可以跟曹麗麗的對象談談,但,你也得對我坦誠一點!”梁江濤收斂了笑容。 “坦誠,我坦誠!您讓我怎么樣坦誠,我就怎么樣坦誠!”程冀山重重點頭。 現在,他顧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拼盡全力把這件事壓下去。 不然鬧大了! 他判刑,雙開,還要身敗名裂! 比死還慘! 一定不能淪落到那種地步! 可惡.......曹麗麗這個賤人,他老公怎么回來了?!這才剛回去幾天?! 他現在已經沒空細想這件吊詭的事兒了,滿腦子是怎么脫身,把損失降到最低。 “今天開會后,你和黑皮密謀了什么?要搞什么鬼?”梁江濤問。 程冀山又打了個寒顫,想不到梁江濤消息那么靈通,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他的耳目。 其實他不知道,這就是得勢和失勢的區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