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考察團停留了兩天時間,之后來到了新加坡。新加坡是華夏投資大戶,最著名的是蘇州——新加坡工業園區。新加坡外號獅城,鄭少勇和焦蘭都不陌生,當年他們都曾代表自己的學校來到這里參加國際大專辯論賽。城市很小,但規劃很科學。其獨特的房地產模式引起了梁江濤的注意,并且推薦給了李晏清。所謂住房“新加坡模式”是指除了高檔的商品房,還有由政府出面組織專業的房地產開發公司建設的“組屋”,低價售賣,也就是保障性住房。在此種模式中,既有面向高端市場的商品房,也有面向普通民眾的保障房,二者層次分明,互不影響。保障房不允許開發商賺錢,所以價格低廉,就算剛畢業不久的大學生和低收入群體也可以負擔得起。在這種模式下,盡管新加坡人多地少,但房價穩定,很少出現暴漲,整個社會土地成本低,從而使創新能力強、經濟活躍。同時,政府不需要高價賣地來維持財政運轉,經濟社會進入良性循環。這種模式對于房地產市場剛剛興起的華夏來說,無疑具有非常寶貴的參考價值。按照歷史的發展軌跡,如果華夏的房價繼續漲下去,將會到一個非常高的點,人民群眾的負擔很重,存在很多炒房投機的現象,總有一天土地財政也難以為繼……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如果一開始就從頂層設計上吸取新加坡模式的先進經驗,絕對能帶來很多幫助。李晏清當即指示規劃司和固定資產投資司好好研究跟進。下一站是日本。日本目前是世界經濟第二號強國。自從廣場協議簽訂后,日本的股市樓市崩盤,發展勢頭受到了遏制,但依然保持很強的發展韌性。不過由于人口老齡化等原因,恐怕很難再威脅到美國的地位了。在日本看到了很多高新技術企業,特別是一些小特專精企業,和生活服務業對接很緊密,比如各類小家電、生活用品。這些都是可以考慮合資引進的。面對華夏考察團,日本非常重視,每個大企業基本上都是社長來接待。點頭哈腰,說盡了好話。這些企業普遍都面臨發展瓶頸,增長停滯,華夏的龐大市場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梁江濤感受到一種強大的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選擇權在我們!不和你合作,還有其他國家,包括新加坡、德國、韓國……想要拿到我們的訂單,進入我們的市場,那就必須拿出足夠的誠意和讓利!華夏民族真的是站起來了,正在向世界民族之林昂首闊步邁進。接下來一站是韓國。韓國是二戰后發展起來的一個國家。從落后的農業國變為先進的工業國,可謂脫胎換骨。對于華夏的騰飛很有參考意義。尤其是在半導體領域。關于這一點,梁江濤和焦蘭曾經還有一場激烈的辯論,最后以梁江濤的勝利而告終,影響了國家的政策。現在來到韓國,看著蓬勃發展的半導體產業,焦蘭大受震撼。“梁主任,我為我曾經的年少無知向您道歉,發展半導體產業是對的!它能在韓國開出燦爛的花朵,在我們國家肯定會更好!”梁江濤笑了笑道:“理不辯不明嘛,好的辦法都是爭吵出來的。”當天晚上,韓國財閥舉行了酒會。除了漢城當地的達官貴人,還有很多明星。韓國的娛樂業特別發達,形成了韓流,席卷整個亞洲,連華夏也不例外。可這些明星一點都不像國內的明星一樣拿架子,反而顯得非常謙卑。在韓國明星完全是指著財閥混飯吃的。有好多梁江濤都認得出來,日后大紅大紫。有林佳兒、藝美、伊人梁江濤重生前挺喜歡林佳兒的,跟她多聊了幾句。林佳兒現在是韓國知名團體組合的練習生,青春洋溢,等她真正成名還要幾年之后。兩人的交談都被財閥看在眼里。酒會結束,梁江濤回到臥室洗澡。洗完披著浴巾走出來,突然發現床上坐著一個人!梁江濤大驚失色。定睛一看,竟然是林佳兒。只見林佳兒巧笑嫣然,一臉平靜。看見梁江濤出來,款款站起身。她一襲白色連衣裙,顯得清純無比,又不失女人的嫵媚。“佳兒,你怎么在這里?”梁江濤皺起了眉頭。“歐巴,你很奇怪嗎?來到韓國,就要適應韓國的節奏啊。”林佳兒面帶微笑。梁江濤頭都大了,最近是不是走了爛桃花運?怎么這些女明星動不動就要向他獻身?當然,他知道,這應該不是佳兒自愿的,而是那些財閥安排的!他之前也聽說過,韓國娛樂圈完全被財閥掌控。很多女明星都淪為財閥的玩物!甚至有的不堪屈辱自殺。真是個令人難以理解的國度。財閥之所以安排佳兒陪侍,當然不是自己明面上的身份,而是自己的背景。他們知道,如果能跟自己建立一種超越尋常的關系,絕對能夠獲得百倍千倍的回報。林佳兒向前幾步,作勢要往梁江濤懷里鉆。“歐巴,來吧,今晚我是你的!”佳兒一臉決絕,似乎下定了巨大的決心。她漢語說的很好。在韓國,能說漢語、寫漢字是一件很體面的事。作為被全面培養的練習生,漢語更是一門必修課。梁江濤把她推開,鄭重道:“佳兒,請不要這樣,這樣是不對的!”他拒絕的很干脆,聲音無比堅定。“為什么?歐巴?難道是我不夠美么?”佳兒很驚訝,她一直以為自己對于男性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從她青春期性別意識覺醒后,就對此深信不疑。那些財閥看她都是如同豬哥一般的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但她的表情卻是一副很失落的樣子,一種被人嫌棄了的悲傷。她很懂男人的心理。“跟這個沒關系!佳兒,你很美,我很喜歡,但這種喜歡不是男女之愛,而是對一個美麗優秀女性的欣賞和推崇。我有我做人的原則,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梁江濤看著佳兒泫然欲泣的眼神,突然有些心疼,柔聲說道。這個年紀的女孩兒,還應該是讀書的年紀啊,可卻要出來應酬這種事情。不是被迫,誰會愿意這樣?他知道,這些女孩兒的前途命運都在財閥手中掌握著。她們,只是表面光鮮的提線木偶,其實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