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家主昨日從鎮國公府搜到的信,呈給皇上后,就變成了夫人二十年前寫給鎮國公的斷離書,皇上因此十分生氣,把那封信傳給百官過目,百官看完后,家主才知道信上內容有變,惹得龍顏大怒,這才受了刑杖。”沈家的護衛向沈承霄稟報。 沈承霄隱忍著心臟一陣陣的絞痛感,回頭看向趴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沈政一,暗暗咬牙:沈菀,你真是太過分了。 “后來,家主從宮里出來,就直接去大理寺找大小姐,同大小姐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一直到昨夜,一名自稱是永絳莊的村民找到夫人,把家主去永絳莊的事情告訴夫人。”護衛繼續稟報。 沈承霄抬手捂著心臟的位置,因為強忍心絞之痛,他額頭冒出很多冷汗,一滴滴從棱角分明的面龐滑落,流進衣衫。 背部衣物整片濕透,強大的意念支撐著沈承霄。 他現在不能倒下。 “去給我拿藥來。”沈承霄道。 身后的家仆掏出止痛的藥丸,喂沈承霄服下。 可止痛藥丸也只能消減他一些痛感,并不能讓他恢復身體,反而因為長時間依賴止痛藥物,這些藥對他越來越沒效果了。 “再給我一粒。”沈承霄道。 家仆皺了一下眉,道:“大公子,府醫說……” “再給我一粒,我有事要出府。” 他要去找沈菀。 他要問問她,要如何才肯放過沈家。 他從未怕過任何人,可看到父親倒下,母親心灰意冷,整個沈府充斥著陰霾,他……怕了。 天,大亮。 光,從窄小的小方窗射進沈菀的臉龐。 謝玉瑾伸手用寬松的衣袍遮住那束光。 沈菀正好醒來,她睜開雙眼,看著靠在草床上,一只手抱著她的男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 這時,牢房外傳來了腳步聲。 謝玉瑾轉頭看向出現在大牢外的男子,他穿著深藍色錦袍,頭束冠玉,往日棱角分明、風月霽朗的謙謙公子,此刻卻面色蠟黃,茍著背部,一臉病容。 盡管他來時精心穿戴過,也難掩沈承霄受毒障侵蝕的憔悴感。 沈承霄站在牢房外,目光深深的望著沈菀靠在謝玉瑾的懷里,那樣安靜、舒適的睡覺,絲毫沒有因為周遭的環境,影響到她的心情。 這樣的畫面,好生刺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