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信瞬間燒成了灰燼。 “沈菀,你不會得逞的,你想把我沈家攪散攪亂,我不會如你所愿,一封信而已,你以為可以挑撥我與妙儀二十年的情分嗎?” “以沈大人的克制力,自是無法下手,畢竟你為了沈府興衰大事,什么丑事惡事都干得出來,區區一封信,你忍著惡心還是可以同沈夫人繼續過下去。” 沈菀一副很失望的樣子:“只是我挺可惜的,沈大人自詡深愛沈夫人,只與她生兒育女,看到沈夫人給初戀寫那樣的信,竟還能忍著惡心,同你的夫人你儂我儂呢,謝郎,你惡不惡心。” 謝玉瑾挺直了腰桿,滿臉寵溺的對沈菀說道:“我又沒有這樣的夫人,我怎么知道沈大人此刻的心情呢,更何況,我又不喜歡強奪他人的未婚妻。” 沈政一面龐肌肉抽搐了幾下,心中強盛的怒火似有些隱隱壓制不住,受刑的地方襲來陣陣撕扯感。 他有些站不住腳跟,卻不想在沈菀和謝玉瑾面前認輸。 他冷笑了一聲道:“那是你爹謝伶沒用,他如今也不過是我的階下囚,你們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說完,他對身旁的獄卒說:“好好招呼謝小公爺夫婦。” 話音落下,他便大步走出大理寺,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可他又快速的用帕子擦去血跡,搖晃著身子坐上馬車。 車夫問他:“家主,要回府嗎?” 回府? 沈政一有些茫然,他想了想,腦海里浮現了三個字:“去永絳莊。” …… 沈政一離開大理寺后,謝玉瑾繃緊的身子才漸漸放松。 他回頭看向沈菀:“他剛才有沒有傷著你?” “你及時拉開了我,他沒有傷到我。”沈菀拉著謝玉瑾,坐在草席上:“狗急跳墻了。” “他身上有一股很濃的藥味。”謝玉瑾道。 “你也聞到了。” 謝玉瑾與沈菀十指相扣,道:“那是治療外傷的藥,軍營里很常用,他方才走路的時候,身子有些虛,來見你我之前,受過重杖,你這個養父真的死要面子強撐著,永遠一副不服輸的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