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菀回到鎮(zhèn)國公府后,就讓蕭云去賬房書桌底下中間的抽屜找一封無名姓的信。 謝玉瑾接過信后,疑惑的問沈菀:“給我的?” “不是給你的。”沈菀被謝玉瑾抱回床榻休養(yǎng),她側(cè)身睡,明艷動人的嬌顏露出了壞壞的笑容:“是我養(yǎng)母二十年前寫給公爹的信,我把它偷出來,你看看要怎么處理才能把這封信,由景隆帝過目完后,再交到我便宜養(yǎng)父的手里。” 沒錯,沈政一不敢拆開的那封信,其實早就被沈菀給調(diào)包了。 她太了解沈政一此人,他若猜到這封信,會讓夫妻情分產(chǎn)生裂痕,他一定不會拆開,就會讓京妙儀銷毀。 哪怕他自欺欺人,騙自己一輩子,也好過看完那封無名的信后,心生郁結(jié)。 謝玉瑾看沈菀終于有一絲笑容,拆開信,從信封內(nèi)抽出了封存二十多年的信。 當看完信上的內(nèi)容時,謝玉瑾眉頭皺的緊緊的,輕吐出兩個字:“簡直不堪入目。” 沈夫人這做法,擺明了既要又要。 她嫌棄當年身受重傷,極有可能癱瘓在床,無法站起來的父親。 又對曾經(jīng)只鐘情于她,出手大方,威風凜凜的少年將軍念念不忘。 可她最終還是選擇上京城新科狀元沈政一。 把自己設(shè)想成最無辜的人,想讓他爹念她一輩子。 讓他不解的是,為何這封信,最后都沒送到他爹手上呢? 沈菀看謝玉瑾那古怪的表情,低哧一笑:“是不是很疑惑,為什么這封信,她沒能送出去?” 謝玉瑾微微點頭“嗯”了一聲,把視線從信上轉(zhuǎn)移到沈菀的身上,道:“除非有人攔下這封信,沒讓她送到我爹手里。” “這件事情已經(jīng)沒有追溯的意義,但這封信,還是很有意義的。”沈菀隨手拉扯過謝玉瑾平日枕的枕頭,抱在懷里。 謝玉瑾道:“那就交給我辦吧,我會把這封信,夾在我爹的公文里,等沈政一自己查,你好好休息,不許再說話。” “嗯。”沈菀乖乖的閉上雙眼,沒想到很快就睡進去了。 謝玉瑾在她睡著后,就讓蕭云去他的書房找一種軍中送密報時用的藥水。 藥水倒在水盆里后,謝玉瑾把內(nèi)放進水盆內(nèi),那上面的字很快消失了。 他把濕噠噠的信烘干,再用那藥水寫一封和江家被屠有關(guān)的內(nèi)容,保證沈政一看完后,恨不得長翅膀呈到皇帝面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