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是墨君禮不允,他死死的掐著她的手腕,將她推到了后面的假山,聲音壓抑低沉,透著濃濃的威脅:“沈菀,江臨大鬧壽宴,江家冤書撒滿上京,無論百姓如何看待江家一門案子,謝玉瑾都不能夠再太后的壽誕出事,他可以病死在自己的府里,就是不能死在皇宮,他若不能走著離開宮門,那孤……” 他甩開她的手,拔出劍,抵在沈菀的脖子處,聲音涼涼的說道:“今日就殺了你,讓你生生世世與他同棺同眠,休想再逃離鎮國公府,也別想再回到沈家,孤亦不會……再看你一眼。” 沈菀身子輕顫,眼眶注滿了淚珠,滿臉覆上了悲色,怔怔的望著墨君禮:“你一定要對我那么殘忍嗎?” “今日形勢所迫,謝玉瑾他不能死,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沈菀崩潰的走向墨君禮。 她不懼他手中的劍,朝他逼近。 墨君禮被她逼到后退,他深蹙眉頭,低喝道:“你再往前一步,孤一定會殺了你,快把解藥拿出來,救他。” “你既然篤定是我給謝玉瑾下毒,那想必太醫已經告訴太子,謝玉瑾若不能在一個時辰內服下解藥,必死無疑,我……”她扯開了一抹冷笑:“便是要這個結果。” “你……”他手中利劍從她耳旁劃過,刮斷了沈菀的耳墜,深深的刺進假山縫中。 沈菀閉上雙眼,似乎在等墨君禮的凌遲。 可墨君禮看著她這副寧死不屈的樣子,心情莫名的被一股情緒支配,他停頓手中的動作,盯著近在咫尺的麗顏。 他與她幼時的過往種種涌上腦海。 “你就這么恨不得他死嗎?”墨君禮盯著她狹長的眼眸。 沈菀緩緩睜開雙眼,眸光璀璨的望著墨君禮,清冽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柔柔的氣息:“殿下,見過雄鷹的女人,又怎看得上凡夫俗子。” 雄鷹? 墨君禮的心好像一潭平靜的死水,突然被人丟了一塊石子,泛起了圈圈漣漪。 沒有哪個男人不想被女人惦記崇拜。 而沈菀的話擊中了墨君禮的心。 沈菀別開臉,望向了魚池里翻白肚的魚,容顏清冷:“殿下不應該那樣問我,就這么恨不得他死嗎,其實我并不恨他,只是有人告訴我,這是我可以回家的路,我只是想回到原本屬于我的位置,我并不想被他人叫做‘謝少夫人’,如果他死了,我就能回到沈家。” 她回過頭,看他時,狹長的美眸染上了紅暈:“太子哥哥。” 她抬起手,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塊圓月梅花紋的玉佩:“六年前,你失言了。” 第(1/3)頁